“猛哥,chun风得意啊,是不是又重回杂工头的宝座了?”来人关好门戏谑的说。
“陈长安,啊不,安哥,安哥您怎么在这儿,您不是被……”
“被开除了是吗?嘿嘿,被开除了就一定得走得远远的吗?我很想念你这个老朋友,特地留下来准备跟你告个别再走。”陈长安冷笑着说。
魏猛勉强的笑了笑说:“安哥,不用这么客气,那您好走,我祝您早ri找到好工作。”
陈长安用力抽打他的脸,调侃道:“可是见到猛哥,我又有点舍不得走了,这可怎么办呢?”
魏猛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苦着脸说:“安哥,那您在这儿玩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他正要站起身来,不料陈长安一把按住他,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在他脸上比划了几下。陈长安脸sè一冷,沉声道:“猛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见他竟然掏出了刀子,魏猛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陈……陈长安,你……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有监控的,你别乱来啊!”
陈长安揪住他的领子,用刀逼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管他什么狗屁监控!我从农村来,找个工作这么不容易,你一下子把我全毁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活,咱们一起死了算了!”
魏猛带着哭腔说:“安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啊!再说现在到哪都能找个杂工干干,你别灰心,真的,现在工作好找的很。”
“被逼的?谁逼你?你给我老实交代!我这个人恩怨分明,谁指使你我就去找谁,可要是没人指使你,我他妈就宰了你!”陈长安一脸狰狞的说。
魏猛犹豫了一下,陈长安手上用力,立刻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魏猛心中一惊,急忙喊道:“住手,住手!是刘经理,是刘经理让我这么干的。他说你是亲戚介绍来的,想赶走你又碍着面子,所以让我用这个法子害你。安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安哥!”
陈长安收回匕首,点了根烟递给魏猛:“你把经过详细的告诉我,不要漏掉半句,否则我就弄死你!”
二十分钟以后,魏猛战战兢兢的从包间出来,脸sè惨白的走了。
陈长安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刘长松,嘿嘿,咱们走着瞧!”
飞月楼的采购员姓盛,名叫盛志安。他很满意现在的工作,虽然工资不算很高,但手里掌握着采购大权,每天都有许多供货商送上大把的回扣。而且,在商品价格上稍微做一点手脚,就能有极大的利益落在腰包里。
盛志安深知利益均沾的道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永远守住秘密,除非这个秘密是大家的。正因他够聪明,所以才能在飞月楼做了这么久的采购,从来没出过问题。
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盛志安记了两个帐本,一个是明面上的,用来交给酒店审核,另一个则是暗帐,记录着每一笔黑钱的去向。为了让拿钱的人共同承担责任,他也算费尽心思了,总不能出事的时候所有黑锅全都他一个人来背吧?
盛志安跟仓管交接了最后一批货,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回头一看顿时傻眼——放在身边的帐本不翼而飞了!
一辆黑sè玛莎拉蒂总裁开进了停车场,司机下来打开后车门,林碧云优雅的下了车。
她挎着一个白sè的包,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那富有弹xing的高耸几乎要晃瞎男人的双眼;一条白sè的短裙,没有穿丝袜,雪白的大腿撩起无限chun光,修长的小腿踩着一双很尖的高跟鞋,更显得身材诱人。
陈长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直扑车上下来的xing感女神,嘴里嚷道:“林总,我有话要对你说!”
林碧云看也不看他,头也不回往酒店里走去。陈长安大急,正要冲过去拦住她,不料旁边忽然出现一个人!是那个司机,他出手如风,一拳就把陈长安打倒在地,冷冷的说:“滚开!再sāo扰林总我打死你。”
陈长安被司机一拳打在胸口,只觉得好象撞上了一座小山,浑身的骨架似乎都要碎了,而且胸前一阵憋闷,气都喘不上来。司机见他躺在地上不动弹,冷哼了一声转身去追蒋碧云了。
陈长安摇了摇头,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林碧云!你要是不听我说话,飞月楼就要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