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汤氏惊叫出来,不可置信地用手捂着嘴,脸上满是惊恐。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狠狠瞪了眼汤嬷嬷,她也是一脸惶恐,显然也不知道阿初没有死!
汤嬷嬷恨不得掐死自己,她当时只看到他被打得动弹不了,没想到命这么长,竟然活过来了,真是失策啊。
孙御史看到这个害自家女儿险些送命的奴才,怒从中来,狠狠一脚踢过去:“狗奴才,胆敢陷害四姑娘,说,是谁让你胡说八道?嗯?”
阿初全身痛得厉害,又受了孙御史这一脚,锥心地疼,一张脸都青黑了。
“爹!”清雅连忙阻止,她还要靠这个人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孙御史一脚又要过去,阿初连忙磕头:“老爷饶命,四姑娘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阿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把事情交代清楚。”
“都是奴才糊涂,欠了赌坊的债没钱还,就想着偷点东西去卖,谁知无意中钻进了四姑娘的院子,还没偷到值钱的,谁知却有人进来,奴才赶紧躲起来,后来不知怎么睡着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说着,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汤氏,清雅心中明白,却没有点破,“既然如此,为何要在供词上摁手印?诬陷主子,该当何罪?”
“奴才冤枉啊,奴才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他们强按着奴才的手,奴才怎是他们的对手?”
五叔祖似乎很有兴趣地问道:“哦?是谁?”
阿初又扫了汤氏一眼,“咳咳!”汤氏忽然重重咳嗽一声,一脚冲阿初踢过去:“快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