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会场顿时慌乱起来,有人慌忙躲到墙角,也有人推翻桌椅板凳藏了起来,更多的人拼命涌出了会场,向周围四散奔逃。
“一场好戏开演了,老田,我们就在这里看戏吧!”
田横战战兢兢,心里没底,鲁昌博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田横还是能猜到一些。
在晋城能调动警卫营的只有两个人,李如年和儿子李彭,外面的战斗就发生在警卫大院中,今天又是李彭和常艳订婚的日子,先是常艳失踪,然后是有人政变,不用想也能猜到和李彭有关。
“轰轰轰!”
“哒哒哒!”
会场外子弹横飞,一些流弹飞进了会场内,吓的一些参加订婚的女性花容失色、失声尖叫起来。
“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坐下来谈不是很好吗?”鲁昌博神态悠闲道。
“老鲁,我们是不是先躲避一下,这里太危险了”,田横担心道。
“出去更危险,我们这些人都是旁观者,不管那一方胜利都会善待我们,担心什么?”鲁昌博也真不担心,自己内部争权夺利没关系,军委甚至会推波助澜,可是军委的人要是死了,这关系可就闹的太僵了,所以鲁昌博一点都不担心。
田横自然也不担心,但刀枪无眼,自己又不是控能者,勉强有点自保能力,要是在这里把小命丢了,哭都没地方哭。
“逆子!”李如年气的脸色发青走进会场,身边围满了密密麻麻荷枪实弹的士兵,一看就不是警卫营的士兵:“让老鲁、老田受惊了,都是我那个逆子,不用担心,局势已经控制住了,逆子!作孽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逆子?”
鲁昌博和田横对视了一眼,心想:还不是被你逼的吗?要是李彭和邱薇菲订婚,事情能变成这样吗?
“常副司令呢?”鲁昌博明知故问道。
李如年知道事情早就传开了,都等着看戏呢?“找人去了?”,突然李如年盯着鲁昌博道:“老鲁,你不会知道常艳去那里了吧!”
“老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把常艳藏起来了!”鲁昌博愤愤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如年冷哼道:“你的人接触过常艳,这句话等一会还是跟老常解释吧!”
田横看看鲁昌博,心中难道:果不其然,鲁昌博想破坏这场联姻,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要说跟他没有关系,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会场外的枪声渐渐稀疏起来,显然从一开始李如年就有所防备,政变根本就控制在很小的范围之内,李彭的政变失败是必然的。
“报告!叛乱已经被镇压,有一部分叛变者逃进了居民区做最后的抵抗,请李军长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