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小柠觉得现在她既然没了孩子,就又能毫无顾忌的继续寻找母亲的真相了,“我想继续待在这里。”
“小柠。”
“倾言,你不必多说了,我只有一次机会进来,以后再有机会,如果一开口说话就会露馅,所以,我以后会尽量避免不受伤的,别担心。”
靳倾言知道她的脾气,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再反对她,“那我不希望你再受伤了。”
安小柠听着他的声音,强忍着眼泪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让你担心了,别告诉孩子。”
“我知道。”
挂了电话后,靳倾言的心总算安了下来。
但安小柠的心却没有放下来。
她将手机还给小赤后,就一直侧着身子那么躺着,睁着眼睛盯着某一处。
小赤出了门又将监控打开远程连接靳倾言。
——
“你们二殿下呢?”施小玉冷着脸进来。
“二殿下在房间里。”小赤战战兢兢的回应。
“把他立刻给我喊下来。”施小玉顺着沙发坐下,板着脸,如同皇太后一样。
“是,夫人。”
小赤连忙上去喊,拓跋孤城听他说母亲来,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
当即下了楼,看到母亲的脸色,他上前问道,“妈,你怎么来了?”
“坐下。”
拓跋孤城听从的坐下,身子前倾,两手交叉相握。
“今天你抱着你那个女保镖去医院做流产,怎么回事?孩子是你的?”
“当然不是,是因为我俩在山上遇到突袭,如果没有她,怕是妈可能见不到儿子了,她中了子/弹,还流产了,儿子将她抱过去,自觉地没什么不妥。”此时,他心里已经阴郁了,没想到千叮嘱医院,还是传到母亲的耳朵里了。
“我也想着你定然是瞧不上你保镖的样子,长得实在是不好看,再者你和诗诗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施小玉眉头舒展开来,“孤城,妈知道你是个懂分寸的孩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清楚,幸好你这婚事也定下了,今天听闻你抱着女保镖去医院做流产手术,我还吓了一跳呢,没事就好。”
“嗯,让妈担心了。”
“行了,我回去了。”施小玉起身往回走。
拓跋孤城坐在那里,神情带着难以言喻的紧张。
安小柠躺在床上了一天,吃喝都是佣人端上去的,到了傍晚,外面下起了大雨。
天气也从热燥中渐渐有些微凉。
安小柠从傍晚开始,渐渐地浑身热了起来。
她躺在那里浑身有气无力,意识也渐渐由清醒到模糊。
头有些疼,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惊觉自己发烧了,她忙喊隔壁的人。
“二殿下……”
听到她的呼喊,拓跋孤城进来了,“怎么了?”
“我好像发烧了。”
“你等下,我拿温度计测一下。”他转身闪身出去,又很快回来,将温度计递给她。
安小柠放在自己的腋下。
脸红彤彤的,如同红苹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