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迎来的不是回答,是翁清意的笑还是郁怀雪的眼刀。
月明风耸了耸肩,无奈的摊手,“干嘛这么看着我,完全点题又不是我的错。”
谈话戛然而止,虽然原本就是不欢而散的话题。
那厢,鹿溪白正在水中练习,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沉入水中,还是不得要领,就算她再放松也没有用。
像是跟浮水这件事杠上了,掉下去多少起就爬起来多少次,时间一点点过去,月沉西斜,不知不觉间竟到了河对岸。
一头扎到岸边的草垛上,鹿溪白翻身躺了下来。
喘息的胸口,微张的唇,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她的方法不对?还是领悟错了?亦或者……是这里的水不对?
想到这里,鹿溪白摇摇头,不觉嗤笑,“什么啊。竟然都赖到水身上去了……”
“是水的问题,你没说错。”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鹿溪白吓了一跳,反射性的爬起来,四处寻去却不见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里居然有人!这么说她方才的蠢样都被看到了?幸亏她没做别的事,不然岂不是暴露了?果然,在游风顶得时刻保持警戒!
“谁?”
四周一片安静,那人并没有回答。
鹿溪白拧眉,“既来了为何不现身。”
那人没有回答。
鹿溪白僵在原地,夜风袭来湿透的衣衫透出阵阵凉意,不自觉地环住了双臂,“你说这里的水有问题,这里的水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