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只是个毫无权势的皇子,刚从奴隶堆里被找回来,背上还有奴隶的烙印。
那时,欣儿是看管奴隶的使者的女儿,在奴隶堆里的日子,只有欣儿把他当人看,偷偷给他送食物,她是他在那个世上唯一的温暖,他立志将来要娶她,给她幸福。
可最后,他不但负了她,还让她含辱悬梁自尽,一生在痛苦中渡过。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天之骄女,她是皇后的亲侄女,她爹手握兵权。
而他不幸的被她看中,被逼夺了皇位!
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眼前的女人是那女人的灵魂,而她却无耻的挂着欣儿的面容,不过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如此让人厌恶。
想起那天自己与锦妃的情形,他内心冷笑,受不了了吗?
月季花心忖着怎么组织语言,不至于让君天歌大怒,又能听懂她想要表达的。
“大王……妾身总是能无意中闻到大王身上的一抹胭脂味儿,妾身对那味儿过敏。”
君天歌嗤笑一声:“爱妃,本王可从来不用胭脂,你莫不是出现错觉了。”
月季花蹙了蹙眉,君天歌没听懂?
“也许是吧,自从看见锦妃抱着大王之后,总是好像能在大王身上闻到锦妃涂的胭脂味。”听不懂!那姐就说得明白一点。
她还是要跟他说清楚的,本来她是想伪装的,可是这不是装不下去,都被君天歌发现了她的不甘愿吗。
如若再不说清楚,君天歌以为她那方面不行了,彻底把她厌弃了,那她可也就没活路了。
自己这算不算卖肉为生?
“爱妃这话本王可就不爱听了,你难道闻不到本王身上男人的味道?”君天歌翻身将她压下,将胸膛凑到她鼻前轻轻挠着她的小俏鼻:“爱妃仔细闻闻。”
月季花赶紧闭上了嘴,只觉胃里翻腾得厉害,哪有什么男人味,只有一抹让她厌弃的胭脂粉的味道。
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咬着牙看着君天歌:“大王,妾身闻到了,你能先移开一点吗,男人味太大快把我呛晕了。”
君天歌脸一沉,这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把她呛晕了!
可是看到她小脸的脸色,他又觉得愉悦,月季花越难受,他就越能得到满足。
就是这种痛并快乐的折磨,让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被甜蜜的杀死。
“爱妃闻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呛晕……”君天歌俯下唇亲吻她的耳垂。
若说刚刚只是想惩罚她,让她难受,那么刚刚她鼻尖的触碰,已经让他来了瘾。
她愿不想他碰,他越要碰,倒要看看,她还有没有胆再拿出凶器来杀他。
月季花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住了呼吸,任由他在她的颈间做乱。
总是要克服的,不能给君天歌暖床,她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反正她话已经说清楚了,君天歌怪她不专心,伺候不好,她也有理由。
她这样在心里安抚自己,心思也是飞走了,故意忽略那身上传来的阵阵涟漪。
如果出了宫,她得了自由,她得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