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几净的房间内,铺着锦绣如画的苏绣精品‘富贵牡丹毯’,外间一套黄梨花木桌凳上摆放着一套皓白如月的玉瓷,壶内隐隐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芳香。
内间一张宽大的床上铺了好几床百褶穿花锦被,床上躺着一个面无血色虚弱无比的女子,而床沿上正坐着一名白袍男子,嘴里叽里咕噜的,双手正不断的从怀里掏出各种各样的怪东西,隐约可以勉强分辨出其中两种,一个是胡萝卜一样的植物,一个是浑身粉色弥漫,香气浓郁的心形果实。
“该死的将军府,该死的纳兰云翔,把我的清歌伤的这么重”
边说边从怀里捞出一朵蘑菇状的东西,像是发现不满意一样,随手又扔在一边。
“我出门的时候好像记得带了生命原液的,这会儿怎么不见了,奇怪”
男子在房内翻箱倒柜,兜兜转转半天,忽然一拍脑门“呀,我怎么忘了,不是被我拿去当漱口水了嘛”
语毕,一脸兴冲冲地跑向外间,待看见梨木桌上的玉壶,男子欣喜如狂的抱在怀里,一溜烟的又冲向床边,正要给床上的女子喂下去,又发现女子双唇紧闭,男子手拿玉壶,眉头紧锁。
这男子正是先前救走清歌的云峥,只是此时云峥少了一股骚包味,俊脸上有一丝罕见的疲倦,他一夜没睡,将清歌抱回来就急忙将自己的玄气度给她,哪知道她就像个无底洞,他输了半天,满头是汗,都快精尽人亡了,她却一丝反应都没有,云峥心里郁闷的同时也有些着急,于是乎才将自己随身带着干粮宝贝全都倒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救命的。
“难道这是在暗示我?”
云峥瞅了瞅清歌苍白干裂的唇,心里直嘀咕。
好吧,可是这是他的初吻,而且人家现在是昏迷的,亲着没什么感觉啊。
“不行不行,我英俊倜傥,帅气多金,就算是暗示也不能被诱惑”
可是,自己长这么大似乎还没亲过一个女孩子,因为这事被族中的几个损友嘲笑好多遍了,要不,今天就把第一次献出去吧,反正天知地知,只有我自己知。
打定主意云峥终于结束了内心无比的纠结,他在心里默默的哀悼自己即将逝去的第一次,不过一想到自己要亲的是清歌,于是乎又高兴起来
云峥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口生命原液,低下头缓缓的凑近清歌紧抿的双唇,心里一阵扑通扑通的狂跳,那种感觉比第一次和损友偷小姑娘肚兜的感觉还要紧张。
一壶生命原液在云峥极度挣扎和紧张中终于喂完,离开清歌双唇的瞬间,云峥有些失落,心里空落落的,有些恋恋不舍,于是一双欺霜赛雪的手伸向她的唇,触到她濡湿的双唇,云峥满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