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璟瑜是个绅士,推女人下车这种粗/鲁的事,他不会做。
但敢追车上来,胁迫他二选一的女人,这辈子就两个,一个是他的小惜,一个就是她。
安爵西坐上驾驶座,车子启动起来,亚希才放下心来旎。
回想刚才她的举动,其实很没分寸,也没礼貌,但她就是觉得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拒绝她鞅。
三人来到医院。
经过医生的检查后,权璟瑜是肩部韧带拉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诊室里,医生让权璟瑜脱掉上衣,为他服药上绷带。
男人动作优雅的解开衬衫扣子,缓缓脱/下。
亚希站在门边等候,看到了男人光/裸的背,小麦的肤色,深凹的脊椎线,两侧匀称又漂亮的肌理。
那是一副满满男性魅力的身躯。
亚希本以为包裹在西装里的身体不会这么精壮。
她就这么看着竟然没有立刻转过身,直到正对权璟瑜的一面镜子里,发现男人的视线正在看着她,她才小鹿乱撞似的像个害羞的少女转过身去。
亚希走出了诊室,心跳扑通扑通的有些快。
疯了,疯了!
她刚才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偷/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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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为权璟瑜换上药,嘱咐他:
“短时间内,换药前不要沾水,不要提重物,不要再让右边的肩膀受伤。”
“谢谢你,医生。”
安爵西向医生行了个礼,两人从诊室里走了出来。
亚希等在外面。
“现在还疼吗?”
她脸上的红潮因为权璟瑜注视过来的视线又小荷露出尖尖角。
安爵西都觉得气氛粉红得要冒泡了。
“不疼。”
权璟瑜不会撒娇,但身前的女人认为自己有责任,“很抱歉,我代替顾……我是说我先生道歉。”
“他只是误会了,与你无关。”
果然。
顾宁琛就是认定权璟瑜对她有不/轨企/图,才找他出来,故意将他摔伤。
权璟瑜的话让亚希加深对顾宁琛的误解。
“怎么会无关?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就不会误会,我应该对你的伤负责,请你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亚希的眼神很真诚。
所以权璟瑜说:“为我换药。”
简单的四个字,看不出男人的脸上有调/戏捉弄的意思,却让亚希想到刚才她偷/看他换药的一幕。
脸颊子烫了一下,想象她的手会触碰到他的身体,喉咙就一阵火辣辣的干涩:“呃……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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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可以”来得还挺纠结的。
权璟瑜眼神温雅了下来,“亚小姐,我还需要你的手为我记录下更重要的事,它们不合适沾上臭药膏的味道。”
所以,他只是逗了她一下?
……
亚希是个懂分寸的女人。
一个和你无亲无故的男人纵容你一次,不代表你可以再一次任性的胡来。
其实她能权璟瑜做的真的很苍白,即便她真的可以为他换药,以他这样绅士的品格,又怎么会占她的便宜?
从医院出来,夜色已经暗了下来,亚希没有上车,不想再打扰他修养的时间。
但权璟瑜站在打开的车门边,“上车。”
他只说了这简单的两个字,没有任何压迫的意思,
却不影响他权璟瑜式的霸道,就好像在说,你要是不上车,我就带着病痛陪你站一个晚上。
亚希真的敌不过权璟瑜的完美风度。
上了车。
也许是觉得和他比肩坐着的空气会让人紧张。
亚希问了他,她刚才那么鲁莽,他为什么没把她推下车。
权璟瑜视线向前:
“你就像只竖着毛的小野猫,我怕拒绝你,你会抓花我好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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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男人的视线完美契合的侧首过来。
亚希纤长的羽睫微微一颤。
原来素来严肃的男人也会说笑。
“厚脸皮。”
她笑开,说着别人绝不敢冒犯权璟瑜的话,男人倒也放任。
那爽朗调皮的笑,仿佛就像是他家的小惜,色色的掐着他的小草莓说:“权璟瑜,我就爱你厚脸皮……”
……
亚希大约十点到家。
没有意外,停靠在顾宅外面的仍是那辆权璟瑜的车。
顾宁琛站在落地窗边,脖子后还能看到身上贴着的膏药,刚才在道场上,他被权璟瑜一次次放倒,那个男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现在后背,手臂都泛出了淤青。
亚希走进客厅,她眼角的余光是足以看到有个人站在落地窗边的,但她就这样经过,走向自己的卧室。
这个女人没有心疼他的意思。
“我们谈谈。”
顾宁琛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鲜少的,他并没有冲过来对她动用粗暴的动作。
“如果是想谈权先生的事,那么不用了,你不欠我什么,但你欠他一声道歉。”
亚希说罢就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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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希和权璟瑜的相处与日俱增的相濡以沫,两个人几乎每天同进同出。
这天,员工餐厅里,竟然看到堂堂大首席和亚希对面对坐着一起吃午餐。
女人时不时的笑着,她的笑容很迷人,应该是对面的男人说了什么逗趣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