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东西,是最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初恋十分美好,同窗苦读又没有犯愁。当男人肩负起养儿养老的责任,担负起一个家庭的责任,又会感觉时间过的如此之快。男人都是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yu。当一个人到了从心所yu的年龄,则会感叹自己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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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倔强唱的人生,也唱的是生活。当杜墨准备讲下首歌的独白的时候,突然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拨开人群向杜墨走来。
“杜墨先生你好,我们是羊城晚报的记者,我姓余。您有空回答我们几个问题么?不会耽误您太久,几个问题就好。”拿着话筒的女记者对杜墨说道。
“啊?为什么要采访我。我不是什么明星天王,我就只是一个在街边唱歌温饱的歌手罢了。”杜墨对突如其来的记者有些困惑。
“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吗?您是昨天在街边唱歌救一个孩子的那个人吧。今天人民日报已经对您昨天所做的事情已经报道了,所以我们才来的。”那个女记者笑眯眯的对杜墨说。
此时围观的群众中的一些人已经认出来了。“我说这个小伙子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今天早晨报纸上的那个人啊。这个小伙子还真是个好人,心地这么善良。”
而此时的杜墨也已经反映过来了,他向着周围的群众说道:“各位,有人买了今天早晨的人民日报么?能借给我看看么?”说完这句话,周围一个小姑娘拿着报纸跑来,脸红着递给杜墨,然后羞涩的跑掉了。其实也是,一个会唱歌,人也善良,长的也挺帅的男生,怎么能不让小姑娘倾倒。
杜墨看着眼前的报纸版面,眉毛开始皱起来。他翻开第二页,仔细阅读起这个名为韩蕾的记者写的文章。
“我不知道我如何描述自己刚知道这件事的心情,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感谢。好奇是因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不顾一切去救一个孩子。他是一个流浪歌手,每天好的时候最多也就能挣一两百块,而不好的时候可能连音响话筒这些设备的钱都付不起。可是据我所知,他却把每天挣的钱拿出一大部分捐给那个孩子的母亲。
就拿前天来说,本报的记者在街头偶然看到他在街头表演。他很惊讶一个看似十仈jiu岁的孩子,能创作出那么好听的歌。而据周围的群众说,从他开始来这儿唱歌,就从来没有唱过别人的歌。而当他收拾完后,本报的记者想跟随他去他的住处看一看,却意外发现他去了医院。本以为医院里躺着的是他的亲人或者是他的朋友,但是根据昨天了解情况得知,一个多星期以前,病人的家属和他竟然都是不认识的。前天时,本报记者看的很清楚,这个歌手前天一天所挣的钱才两百多块,而根据昨天的了解,他当时却给了病人妈妈两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