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外头传来一阵打斗声,混夹着“抓刺客!抓刺客”。
紧接着阵阵敲门声,外头有人喊道:“王爷,有人行刺,请随属下暂且回避!”
“这倒不用!本王还是见识见识一番这些厮的能耐是否有些长进了!夏二,可跟去瞧瞧,哈哈!”这小王爷倒是听不出一丝惧怕。
“有何不可?权当解闷的来!活捉了可否?”说罢两人便要去离书房颇近的观望台。
小王爷不以为然道:“这倒是不用,左不过就是那些子的前陈余孽,老皇历罢了,这一个个不死到临头不甘心的劲儿,啧啧,只怪当初咱开国太祖没赶尽杀绝了去,倒是给如今惹来了这些子的麻烦事儿。颇让本王为难!算了,就当是练练功力了!本王好久没拔剑弄枪的,倒是有那么一点儿的技痒了,哈...”
这两儿的谈话声儿最后越来越小,看来是已经出了门。
此刻书房没人,机会难得!若隐一个不作他想,鼓起劲儿一个脑袋扎儿地打开柜门便乘乱溜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悠哉悠哉地踱了回来。
“哼!这么些儿小毛贼们,得让本王亲自动手,看来这侍卫是真得换上一换了!个个都顶顶不中用的,养着来做啥?”
小王爷自个儿用功夫亲自了结了两刺客后,拍了拍手,整了整衣袖,便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儿回了书房。
打小儿就开始练功了,亦或多或少地有过那么些值得八上一八的历经险状,遂这点儿刺客于他来说,还真不算个事儿!
这一进书房,便瞧见柜门虚掩。手背探了探,里头的板子还有些温热。
咦?这柜板上....还有个镯子?玉质虽非极品,样式倒是别致罕见。
某人拿着镯子前后端详,嘴角露出一丝不明就底地笑意,思道,有趣儿,这事儿真真是有趣儿!
好在都躲着打斗相杀,也怕被刺客伤着,这回子船厅和楼道没见着一人,让若隐得以顺利地溜回膳房。
此刻在膳房蹲着一窝儿的奴从,本以为该个个吓得面如土色罢,可定睛一瞧儿,他们面儿上基本算是冷静。
啧啧,到底是跟着这厮儿走南串北地奴从们,这胆识儿和气度,倒实打实地给练就了出来。
自然了,只有小安一个的表现在这众多的淡定中有那么些儿的不和谐。
说道见识决定着气性儿,这话儿可是不假!
“可把你给盼了回来!可给伤着哪儿了?呜呜呜......”见着主子总算是回来了,小安呜咽着扑上来便死抱着若隐不肯放手。
“莫急莫急!我这不是好好儿的!”若隐安慰道。
见外边儿已逐渐无声响,崔掌事壮着胆儿出去看了一看,又立马折转了回来,催促道:“得了!看样子是消停了!都起来该干啥干啥去!”
“怎地现在才回来?哪儿偷懒去了?”崔掌事转身见着若隐,便怒斥道:“在这船上给行规矩些,甭乱跑,冲撞了谁可保不了你!还愣这儿干啥?赶活儿去!”
说罢便出了膳房。若隐舒了一口气。
“您刚才打哪儿去了?刚刚崔管事问我来着,我只道你好似去如厕,勿敢多说了去,”小安担忧道。
若隐只觉此时这后背脑门儿全是冷汗,仍是止不住的心颤,挽起袖子准备洗茶碟。
“你不晓得,刚刚可真是....”话儿还未完,若隐便忽地感觉到了啥地方不对劲儿。
这光秃秃的手腕儿和袖袋让她一阵莫名的心慌。
呆愣了一瞬间儿,猛然震惊道:“哎呀,我的镯子..!!”
那厢若隐终终是发觉了镯子的丢失,这厢这小王爷和夏二两个正津津有味地研究这从天而降地物件儿。
“呵呵,有那么点儿意思。你怎地说,文庭?”小王爷玩味道。
“看来果然如你所猜,这柜儿里该是藏了个人儿,这看上去,应该是个...啧啧,咱睿亲王景毓真真是气宇轩昂天下少有之男子,合该着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贵女,居然跟了来,还送定情玩意儿了?啧啧,在下可没这般待遇的来,惭愧,惭愧!”夏二公子接过镯子边翻看边取笑道。
“本王索性赐你两美姬,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让佳人儿们也给你送送定情物儿,尝尝这待遇,如此你便不惭愧了,可罢?”小王爷甩给了夏二两个眼刀子。
“哎哟!是小的说错话,小的嘴贱了。求王爷饶了小的这条命!”夏儿嘻嘻哈地故作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