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请宴(上)
马车的帘子一放下,如画就被齐泰一把拉倒怀中,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乱吻兜头盖脸的罩下来。如画“呜呜着”使劲想要推开他未果,直到肯齐泰终于放过她,如画才大口地呼着气。
被憋了个半死的如画只好浑身无力地摊在齐泰的怀里,只能用眼神无声地谴责这个这个男人的粗鲁。
齐泰脸皮子向来厚,他不想看到的就全当看不到,完全无视如画眼神里面的谴责,径自低头附在如画耳边吹气,“想我了没?嗯?值守的床硬邦邦的,我想你想的厉害?”
如画没好气地“呸”他一声,“你以前不睡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嫌弃起来了?”
齐泰一脸的坏笑,粗粗的热气喷在如画耳根处,如画不自在地就要逃开,可是被齐泰的大手制住了纤腰,抓的紧紧的,挣不开。
看如画想避开他,齐泰怎会让她得逞?齐泰这回干脆直接贴在如画耳朵上呵气,“还不是娘子的床太舒服了!以前不觉得宫里面的床硬邦邦的硌的人脊梁骨疼,那时因为没睡过娘子的软床。如今食髓知味的,自是留恋起来夜不能寐啊!”
如画不争气地觉得浑身发软发烫,自己总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马车到了自己府门外面,如画几乎是被齐泰拖回房中的。今晚虽然累得不轻,可身侧有人陪着,如画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夫妻两人难得没有一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唯一的不愉快就是,如画梳妆的时候齐泰非要学人家古人雅上那么一回,结果笨手笨脚的把如画的两条柳叶眉给画成了卧蚕眉,且两条眉毛的粗细和长短均不一样。如画无法,只好赶了他出去,唤了枝儿重新端了一盆洗脸水。
两人用了早饭,白粥搭配小笼包和煎蛋饼,并有三四碟子小咸菜。小咸菜都是孙大娘去年的时候用自家院子里种的菜腌制的,酱黄瓜、辣罗卜条、红油豇豆和韭花酱。就着小菜很是开胃,孙大娘做小菜的手艺别有风味。想起来院子里栽植的整齐的花圃,虽然还没有开花,已经可以想象到盛开时的美丽,如画自是舍不得刨了它们重新撒上蔬菜的。如画想着,今年要不要允许孙大娘在院子里的犄角旮旯撒上菜种子?还有,院子里已经有了荼蘼架和葡萄架,要不要再移栽几棵果木?开花的时候可以闻香,果子熟了可以摘了吃。
齐泰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如画在宫里面的时候,一群人私底下吃饭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聊得痛快。
昨晚上没来得及说,早上一边吃饭如画就一边说了起来昨日在赵府的见闻。应当来说,如画头一次以齐夫人的身份独自出门应酬,很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