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陈冲又回到办公室。
“总裁,刚才老太太问婚期有没有订下来。”
“打电话给你的?”詹艋琛只有表现疑惑,并没有看出不悦。
“是。”
“知道了。”詹艋琛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陈冲出去后。他推开文件,座椅一转,面向窗外。
面无表情,深邃的双眸就像冰碴儿的凝结,没有别的情绪。
这么迫不及待?既然如此,那就快点吧!不过是个程序。
华筝与陈冲的通话结束,胸腔内的那颗玻璃心总算没有裂开来,安安稳稳地待在原位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婚期是什么时候?不管时日多长,华筝也会在下月之前争取请求詹艋琛,让他帮自己保住老宅。
只是没想到,詹艋琛比她想的还要急。
华筝是怕夜长梦多,那么他詹艋琛是为了什么?怕娶不到老婆?
这种可能简直就是比喝水塞牙都离谱。
还是大清早的就接到陈冲的电话:“你好,华小姐。”
“您还是叫我华筝吧,这样我的心脏会好受点。”华筝睡意惺忪,揉着半眯的眼睛。
“……”
“您找我有什么事么?是不是要和詹先生一起用午餐?”
“不是。总裁已经将婚期订在后天下午,地点在伊斯教堂内。”陈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