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情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付炎忽然画风一改，笑眯眯的看着张正雨讨号般的问。
“啊？”
不光是陈晓希，就连跟付炎对视的张正雨都是一脸懵圈，开始还有种要跟他动手的架势，这会儿就变成了虚心请教，难道是他们的接受能力太差了？没看出来付炎刚刚其实不是在生气？
“干嘛呢，小雨，小炎哥问你话呢。”陈晓希确认付炎是真的放松下来后，放开了他的胳膊，抬手拍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张正雨一下。
“那个，你干脆都试着再交往下，看看你更在意谁。”张正雨刚才都因为付炎的情绪变化停止了往下想，这会儿又突然提起，有点儿措辞不清，想了想，又补充，“当然，奉劝一句，在你没有真正确认心意前，交往的时候最好不要越线，有些女生玩得起，有些女生，是奔着一生去的，如果你不能跟她走到最后，就绝对不要越线。”
“哪一步是线？”
付炎想到自己对叶安琪做过的，例如说接吻，拥抱，再又想到跟楚女神做过的，牵手……他有点不知道到底哪一步是线，他到底已经对谁过了线。
“脱衣服。”
陈晓希一口回答道。
“对，没错！”
张正雨点头认同，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实话实说，他跟他的那位小女友也只是发展到恋爱的初级阶段，没有去触碰禁忌。
“那完了！”
付炎想到自己对楚玉瑶所做的，那完全不只是脱衣服了，还是更里面的那一层，最重要的是，脱就脱了，他居然还踹在了自己兜里，现在还藏在他的包里呢。
“小炎哥，你已经不是处男了啊？”
陈晓希就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般。
“不是，我还……对，已经不是了。”付炎刚想否认，想到自己跟令狐凝鸢的那一段过往，心情稍有沉重的摇了摇头，感觉到张正雨跟陈晓希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不大对劲，连忙又纠正，“可我对她还真没有，唉，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炎哥，你真的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呢。明明跟我一个年级，却已经……人长得帅就是好啊。”陈晓希的语气怪怪的，不知道是羡慕还是什么。
“老大，这声老大果然没叫错，你才应该做我的师父啊，别看我跟小蝶早就确认了关系，可我们俩现在都还没有真正越过线呢，感觉怎么样？”张正雨好奇的凑了过来，虚心请教。
“感觉？那感觉……现在是说这个时候么！”付炎不愿意去回味那一段，他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他不想自己回忆起过往的时候，就只记得身体上的交互，自己现在都还不知道令狐凝鸢的下落，想到这里，眼神黯淡了不少。
“老大，别担心，你就先按小雨说的方法试试看吧。”
“你那方法，不就是让我脚踏两条船么？这样很容易翻的。”
付炎仔细想了想那两女的性格，好像都是相当的骄傲，如果被知道自己脚踏两条船的话，那船一翻，不是能不能保住一条的问题，而是他自己会直接掉进海里的问题。
他是不会游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