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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0月23日,华夏南部地区晋海市一个繁华的城市。
秋天的夜已深了,微微有凉风吹起。一个身着一件袖口已经开缝破衫、牛仔裤洗的发白的少年,以极快的速度在晋海灯火辉煌的大街上奔跑。大概一个小时,这十六七岁的少年由大街转入一条破烂的小巷,在黑暗的小巷中再奔跑二十分钟最终在一间民工板房外停下。
少年平复飞快跳动的心脏,双手撑着膝盖大概五分钟,呼吸慢慢变得有了规律,不再大口的踹气后,抬头一看,月亮已经高高挂起。少年稍微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敲了两下房子的木门。片刻后,木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一个面容稍有些憔悴、身着白色布衣的中年妇女映入少年的眼帘,憔悴面庞和零星的白发中可以看出这中年妇女当年脱俗的容貌。
“妈……”少年有些愧疚的叫了一声,不过这妇女并没有答应,转身走到房间中的桌旁走下,背对着少年。
少年低着头从黑暗中走进房间,随手将门关上。这民工板房并不大,大概三十平米用隔板分割成两间住房和很小的客房。房间已经很陈旧,看起来应该是搭建了很多年的了。少年也走到桌子旁坐下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
“柳辰风,是不是又去扛码头了?”妇女冷冷的问道。
少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破衫上的灰尘不管怎么拍,不过还是留下很显眼的痕迹。
“妈,您儿子我壮实着呢?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发脾气,好吗?”辰风露出洁白的牙齿,面带僵硬的微笑,用极其活波的语气对妇女说道。
“你不看现在都几点?”柳母突然一转身向少年吼道:“都说高一学习重,让你多花心思在学习上,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呢?”
吼完过后柳母双眼变得通红,眼泪不住的在打着转。
辰风还是保持跳跃的语气向他母亲说道:“妈,我也是看你每天纺织到深夜很辛苦,才没事到码头上扛扛水泥的。你看我现在成绩不是很好吗?第一个月考试不是就拿了年级第一吗?你放心,这个月绝对又拿第一,不拿第一以后再也不扛码头了,怎么样?”
看到儿子越是这么懂事,说话越是那么好听,柳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留了下来。
“辰风,妈妈知道你很懂事!妈妈也不是责怪你,不过你才十六岁,还是要以学习为重。扛码头那么苦累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吃得消呢?听妈妈的,以后别去了。”母亲语重心长的说道。
“dearmother我知道,我自己有分寸的。我们一个同学说了,他有个哥哥是开夜总会的,正好差个服务员,叫我下个月就去上班。以后就不会去扛码头了。”辰风对他母亲说。
“什么?夜总会?不行,那种地方怎么行呢?”辰风她母亲听到辰风说要到夜总会上班,一口否决了,也不留痕迹的将脸上的泪水擦掉。
“没事儿妈!我就是去端端盘子、送送酒水,又不是去里面玩,不会学坏的。而且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两个小时,就给我八百块钱。也不会耽误学习,你就放心的让我去吧!”辰风说。
辰风母亲有些犹豫,辰风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听他这么说还是有些道理的。她每个月纺织毛衣才一千多块钱,现在辰风能找到这么好的事情做确实还是很不错的。
柳母犹豫了一下:“那就先试几天,成绩一旦落下晚上哪里都不许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