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宁,不要管我,这里太危险了,快离开!”娜塔莎焦急的大声喊着,用力的晃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 し
马宁朝娜塔莎微微一笑道:“别动,一会我带你离开。”
阿齐兹头上微微见汗,两手都有些发抖。从来没有外人敢闯进他的居所,所以他的一些秘密并没有做特别多的掩饰,比如外边祈祷的信徒,这里的地下室也只有一个守卫。看着马宁稳定沉着的表情和乌黑的枪口,喊人会引发什么后果,阿齐兹不想去验证。
他强压心头的怒气,手指马宁道:“你就是那个马医生,你可知道私闯我居所的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就是带我的女人走呗,你要是阻拦就打你一顿,打到你怕就完了。”马宁枪口直指阿齐兹,示意他退到墙角。
阿齐兹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没有说话,乖乖的退到了墙角,手里的黑色蜡烛悄然无息的收进了袖子。
捆住娜塔莎的是一种黑色的绳子,黏糊糊的却很有弹性,不过在短刀之下,立时根根寸断。马宁扶着娜塔莎站了起来,娜塔莎被捆绑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虽然能够站起来,但是脚步虚浮四肢无力,整个身子都靠在马宁怀里,不过眼睛里都是小星星,盯着马宁不住的流泪。
“亲爱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见不到我们将来的孩子。”
“乖,别哭了,需要我杀了这个老家伙吗?”马宁枪口对准了阿齐兹的脑袋。
阿齐兹眼睛一缩,紧张的看着娜塔莎,生怕娜塔莎随口说出一句,随便你杀了吧。
“不要了,他救过我一命,现在就还给他了,从此以后咱们两不相欠。”娜塔莎扶着马宁的胳膊,盯着墙角的阿齐兹。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做教父,当做我生命的引路人,为了你的事业投入了全部精力,从来都没有吝惜过我的性命。可是现在才知道,你只是我把当做一个可以随时祭祀的供品来养,替你办事只是额外的收益,我真的看错你了。
还有其他的教友,都是你用来给黑烛祭祀的供品吗?怪不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教友失踪,你还解释是去开拓传教了,你真的是太阴险狠毒了。今天我们两清,我不会追究你要烧死我的想法,但是你做的事情,我会全部公开的,具体会怎么样,整个酋长国会有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