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天大的喜讯
哎……这个可爱又霸道的小醋坛。舒悫鹉琻
不过看在你全心全意为本姑娘打算的份上,本姑娘还是好好安抚一下你吧。
舒心含娇带羞的看着牧无忧,道铌:
“心儿这第二杯是敬无忧的,谢谢无忧为心儿所做的一切。梵”
舒心刚要喝下这杯酒,却被身旁的牧无忧给拦了下来:
“心儿,你已经喝了两杯了,这杯酒让我来替你喝。”
这怎么能替?
明明自己敬的人和要替自己喝酒的人,都是同一个人。
舒心微嘟着粉唇,佯装失望的说道:
“无忧是不是觉得心儿不够诚意,又或者是不想喝心儿敬的酒?”
牧无忧哪里会让心儿生气,更不会让她误会自己。
无奈,牧无忧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舒心喝下第三杯酒。
牧无忧同时一饮而尽,心中虽担心舒心,但更多的还是被甜蜜的感觉包围着。
舒心小脸微红,在柔和的光线下更是让人看得出神。
舒心又乖巧的给娘亲布了菜,将桌上的美食一一向大家介绍了一番。
转头舒心又心情颇佳的为牧无忧布了菜。
牧无忧没想到舒心会为自己布菜,眼中得意洋洋的瞟了一眼对面的云少卿。
云少卿在看到舒心为牧无忧布菜的样子时,心中的酸痛又再一次袭了上来,只是面上却一点也未曾显露出来。
牧无忧知道云少卿这是在打落牙齿强颜欢笑,心中更是得意。
一顿饭,宾主尽欢。
不过,舒心也注意到了,云少卿虽然说是代表云香坊和他个人宴请舒心。
可是云香坊除了云少卿之外,就只有左掌柜这名当地的掌柜相陪。
明明云家的家主、几位长老,都来到了星城,却没有在今晚的宴席上露面。
这倒不是舒心把自己看得有多重要,非要这些云香坊的高层相陪,才有面子。
而是从礼仪上来说,她是这次云香坊夺冠的大功臣,这些高层人士,就算有别的应酬,不能坐陪,总得来跟她打一声招呼吧?
可是在下午个人赛的结果出来之后,云家的这些人都是忙着与四周向云香坊道贺的老板们客套,然后……一走了之。
这让舒心的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是她现在与云香坊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又没有出现什么纠纷,按说应当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才对。
本想问一问云少卿,又怕是云家的高层们另有饭局,问了,反倒显得自己多疑。
回到客栈,牧无忧就跟舒心说起了行程。
因为李氏以及二伯一家人都是第一次出远门,而且还是来到星城这个美丽富饶的鲜花之都。
因此牧无忧安排他们先在星城玩几天,然后再返回连城。
其实舒心有些急着回去,这一次参加大赛,一来一回要用去近两个月的时间。
虽然出门之前,舒心已经提供了大量的货品给云香坊,
并与云少卿说好,回去之后再进行生产和供货。
但以她的香脂的热销程度来说,肯定会断货,断货太久,总是不太好。
但是看到二伯一家,跃跃欲试的期待眼神,舒心还是同意了无忧的安排。
这段时间,牧无忧昼夜不休,连续奋战,已经将星城周边的县市,都巡查完毕。
因此这几日,都是无忧做向导,陪着舒心一家人逛星城。
虽然牧无忧并不多话,笑容也极少,可是舒心却知道,他是因为她的缘故,真心想对她的家人好。
堂堂王府世子肯纡尊降贵,陪同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逛街游玩,让李氏心里对牧无忧的感官好的不得了。
回程前的那天晚上,李氏拉着舒心问道:
“你和无忧的事,王爷和王妃是什么意见?”
舒心原本想说,景王妃答应,赶走凝霜和苏清清两个人,就同意她们的婚事。
可是转念一想,这句话不是很靠谱,怕给娘亲带来虚幻的期望,
便推脱道:“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们的意见呢?”
李氏一听便着急了,“那可怎么办?你们俩个出入都同乘一部马车,若是日后连个名分都没有,别人会怎么看你?”
舒心笑嘻嘻的道:“娘,反正我还小,急的是无忧,他自会想办法,您别担心太多了。”
李氏还要再说,可是舒心已经打着哈欠道晚安了……
回程的时候已是八月底,天气开始凉爽了。
偶尔下一阵雨,还会让人感觉到凉意。
舒心挂念着家中后山,花田里的花料,便跟无忧说,尽量快一点赶路。
可是,牧无忧却是不急,一路走走停停,遇上风景优美的地方,就玩上半日一日。
对李氏舒文韶这些从来没有离开过家乡的人来说,这样的行程当然是最惬意的。
赶了三四天路后,牧无忧接到京城中暗卫传来的一张纸条。
牧无忧看完之后大喜,忙下令停车,就近找一家茶馆休息。
众人坐下之后,都不解的看着他。
牧无忧难掩欢喜地道:“心儿,你爹爹找到了。”
“真的吗?他在哪里?过的可好?”
抢先发问的,是激动不已的李氏。
李氏两只手都伸了出去,差点管不住自己,想去抓牧无忧。
幸亏紧要关头,理智占据了上风。
牧无忧很能理解李氏的激动,让他奇怪的是,委托他帮忙查找爹爹下落的舒心,却只是扬了扬眉而已。
这让他心中奇怪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之前,因为查不到舒文达的下落,牧无忧总觉得自己愧对舒心。
现在有了舒文达的下落,牧无忧以为舒心会很开心,他还想像舒心讨个赏呢。
可没想到,舒心的反应这么平淡……
这些想法,不过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牧无忧眼神中的那一抹异色,人是被舒心捕捉到了。
舒心心下一惊,作出一脸急切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牧无忧。
牧无忧不及细想,便解说道:“舒先生这几年,都在宫中的太医院做药童。
前几日,他救治了一位嫔妃,已经升任为正式的太医了。
而且皇上还赐了他一座官邸,这可是难得的殊荣。
通常只有正三品以上的有实权的大臣,皇上才会赐官邸的。”
李氏听说丈夫,不但无恙,而且还成了官员,得了皇上的赏识,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自豪。
不过,她仍旧疑惑的问道:“即使是做药童,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啊!
为何相公他之前,连封信都不给我们呢?”
牧无忧道:“药童的地位不高,还要随时听候太医的吩咐。
恐怕舒先生这几年,都没有离开过宫廷。
若是住在宫中,是不允许私自夹带任何物品出宫的。
他便是写来信,也找不到人帮忙递送。”
牧无忧暗想,难怪一直找不到舒文达此人的信息,原来是进宫了。
药童的地位又低,一般都是在太医院,熬药分药做些杂事。
即使是背着药箱跟在太医的身后,恐怕也没有人会去询问他们的名字。
如此一来,他的人便调查不到了。
看来,日后查分的时候,还要多多注意这些细小的地方……
就在牧无忧从舒文达这件事,联想到自己的职责和工作上去的时候,
舒文韶和刘氏已经开始热烈地恭维李氏和舒心了。
在他们的眼里,李氏和舒心,已经是官太太和官小姐了。
虽然他们是亲戚,可是已经是不同阶层的人了。
跟官太太官小姐搞好关系,对他们一家子人的日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刘氏扬起满脸谄媚的笑容,细声细气地问道:
“三弟妹这一回去,就会举家搬迁到京城了吧?”
李氏笑盈盈地道:“京城肯定是要去的,但不见得一回去,就会去京城。
至少得等相公在京城安置好,来信让我们娘三去,我们才会走。”
牧无忧听到此话,心中一动。
现在正是舒文展一家倒霉的时候,若是李婶和心儿回到舒家村,必定会被那一家子赖上。
到底是一家人,而且舒淳和舒文展等人几次暗害心儿的事情,为了心儿的名声,和亲戚间的和气,她们并没有告诉外人。
如果李婶和心儿对舒文展一家的惨状置之不理,村里人肯定会说李婶和心儿的闲话。
因此,只有避开舒家村,直接去京城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正好没办法阻止舒心回舒家村,可真是个大好的借口。
于是牧无忧立即道:
“我听说舒先生已经托人往家中送信了,估计就是让你们进京的。
不如你们就直接从此地赶往京城,舒家村那边的物品,我让人帮你们送到京城去。”
舒心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可是李氏却欣喜的一口答应下来。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改道去京城吧!
家里那头的东西,就麻烦牧公子差人带到京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