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王嫁到,专属记忆(3)
又端出王爷的高架子了!尽管他现在吹胡子瞪眼睛的挫败情状滑稽不已,满心焦虑的晓棠自然是笑不出来的,不过被他这么一打岔,她竟摆正了头专心开车,原本高悬的心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舒悫鹉琻
两人匆匆迈进医院大堂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大堂里里外外滞留的全是病号,封闭的空间里充斥着浓浓的消毒药水味,让人倍感呼吸不畅。
不知是不是嘈杂的人声太过刺耳,早已沉沉睡去的楠楠发出不适的嘤咛,趴在拖雷怀里的他没了平日里调皮捣蛋的生气,苍白的小嘴没有一丝血色,唇瓣上尽是干燥的水泡,病态沉沉。
晓棠只得靠近些拖雷去听他反复呢喃着的话语。
“妈妈……”
一声哽咽的呼唤击中了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晓棠默然拢了拢披在孩子身上的小毯子,她早就明白孩子为什么一直喊自己娘亲,表面上是因为他们从事考古之职,更深的一层则是妈妈那个位置于他而言,意义太过不同寻常。
挂号排队,急诊排队,好半天才与门诊医生碰面的晓棠还没说话,就被人家一句“先去量量体温”给打发去了诊疗室。
“这里的医馆挺冷的!”一直抱着楠楠的拖雷出声感叹。
瞬息万变的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的隔膜被他一语道破,晓棠立刻萌生了英雄所见略同的惺惺相惜,“王爷,你的见解颇具哲思。”
“过奖,不过是一己浅薄之见罢了。”
虚伪!明明都偷笑了还要死谦虚地装低调,用文绉绉的语言跟他说话这项工程既庞大又耗费脑细胞,尤其是现在她肚子咕噜体能缺乏。晓棠忍着没再作声,只是带他到处转悠着找诊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