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王嫁到,以后别叫我王爷
温热的唇瓣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他鼻息间喷薄出来的热气尽数打在她的脸上,他是真的醉了,而且醉的非常离谱!
晓棠使足了劲地想要推开拖雷,却被他腾出来的双手牢牢制在怀里,半点动弹不得。舒悫鹉琻
去他大爷的,这可是她的初吻啊!要不是一早知道他后宫佳丽三千,王妃侧妃姬妾什么的一大把,她估计都要以为这孩子是第一次那啥了,完全没有一点章法技巧,她叫艾晓棠不是棒棒糖,整张嘴都快被他覆上来的唇吸麻了好不?
偏偏他又是个练家子,力气大的惊人,她平时的那些引以为傲的挣扎蛮力在他面前,屁都不是!晓棠索性放弃抵抗,任由他忘我地吻着,只要别搞得她因为呼吸不畅被憋死就谢天谢地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等到他终于过瘾,才缓缓地把她放开钶。
一得空就先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晓棠摸了摸被吮得红肿的唇,狠狠地瞪着一脸满足的某王,“你什么意思?”
拖雷转身翻出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就是我跟他们不一样的意思。”
人家电视剧上放出来的接吻怎么看都是含情脉脉的,他整的跟个吸血鬼似的,这就是他说的不一样?简直就是神.经·病吧!跟醉汉讲道理本身就是个错误,晓棠无力地扶了扶额,“等下把解酒的茶喝了,你给我马上滚去睡觉!闽”
他乖巧地点点头,说出口的话却十分欠揍,“好,你端来喂我。”
喂他妹的喂!还真把她当奴婢了?晓棠直接把他晾在那里起身煮茶。
厨艺糟糕的晓棠做起醒酒茶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肉豆蔻,葛花,陈皮,这些解酒必备中医药材家里本来就有,按步骤做好不过是一两刻钟的事情。
其实她能有今天的煮茶成就还是拜阮霖所赐,他能说会道又特别圆滑世故,每次考古考出成绩总会代她出去应酬,然后喝的烂醉跑到她家继续做研究。
第一次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时候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束手无策,后来就开始百度一下搬点救兵,久而久之,晓棠自然也就学会怎么照顾宿醉之人,说到阮霖,他走了快一个月了吧?这次去的有点久啊,再不回来他儿子都快要在她家做窝了!
当她端着热腾腾的解酒茶出去的时候,某王已经卧倒在沙发上,试着摇了一下他,跟死猪一样躺在那里没动静,眨眼的功夫居然就睡着了?
一早领教过这人的奸诈狡猾,晓棠的第一认知就是他在装睡玩花样,晓棠蹲在沙发旁边开始仔细地观察着某人,他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呼吸均匀而又平稳,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来,蒙古人常年喝羊奶,他又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小王爷,自然会比一般的中原男人要白上许多。看他的那双白皙的手就知道了,其实不止是手,还有脸,脖子,胳膊,几乎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是雪白雪白的。
连睡起来的样子都是极好看的,这肯定不是在装。晓棠发现自己不觉中竟看得有些痴了,抬眼看了看搁置在茶几上热乎乎的解酒汤,他这样不省人事的也喝不了吧?她算是白费力气!不过刚好他今天卧倒在沙发上,那么也就意味着她今天可以成功摆脱厅长的职位挤在床上睡了?哈哈哈哈,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简单洗漱过后,披着浴袍出来的晓棠瞟了一眼沙发上熟睡的拖雷,他还穿着白天的常服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毕竟还是一个喝醉酒的需要照顾的人啊!晓棠怔了怔,而后回到卧室拿了他的枕头被子出来替他小心盖好,拉上窗帘的时候她又不由自主地往楼下看了看,还好那些扰得人心乱如麻的烟头已经熄灭不见。不然……
第二天晓棠按例晨起上班,一走出卧室就看到拖雷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那里,茶几上放着醒酒汤的碗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想起昨天晚上的幕幕画面,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有些尴尬地道出开场白,“你昨天喝醉了。”
拖雷否认的态度非常坚决,“我没醉。”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晓棠觉得她找了一个非常糟糕的开场白,昨天的事情够闹心了,她还提来做什么!难道准备靠自己这张一碰就倒的三寸之舌跟他再理论一会?
“没喝醉就没喝醉吧,对了,你什么时候把醒酒汤喝掉的?”
拖雷不答,客厅里忽然响起一段空灵秀美的纯音乐,听起来应该是手机铃声,不过晓棠怎么也不记得自己设过这样的铃声啊?楠楠更不会有这么高的档次!
正兀自想不通透的时候,她看到拖雷悠悠然不知从哪里变了一个手机出来,嗒的一声按了接听,“喂,你好。”
电话那端是一个声音甜美娇嫩的女人,但是因为晓棠跟他隔着一段距离,具体说了什么她完全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