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星光(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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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咖啡厅。

霍欣坐在皮质的沙发上,手上的ipad正刷着最新的微博。

“一架从巴黎飞往A市的飞机遭遇劫持事故,一名中国籍女乘客…”霍欣没把新闻看完就焦虑地把ipad扔到一边。

她想起一周前以凌跟她说过,她要去巴黎一周,而回来的日子,正好是今天。

霍欣不敢再想下去,拿起手机马上拨给以凌。

“喂,以凌…”

“不好意思,小姐,这位手机的主人现在正在昏迷当中,你是她的朋友吗,她现在在S城抢救,我是这边的急救人员,正把她送往医院,如果可以请帮忙联系上她的家人。”

“好的好的,谢谢。”霍欣挂掉电话,眼泪决堤而下,以凌,你一定会没事的。

思索了一会,霍欣急忙跑出咖啡厅拦下一辆出租车,“麻烦,安凌集团。”

在A市,她能想到的最有权有势的就是安夜辙,而且她也一直都知道,这些年,以凌根本就放不下安夜辙。

她想,安夜辙也应该是吧,要不然,也不会亲手为她打造一座如此豪华的安凌酒店。

出租车停在了安凌集团门口。

霍欣下车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带出来,只揣了部手机,在司机狐疑的目光下,霍欣硬着头皮开口,“不好意思,我出门太急忘了带钱,下次再还给你。”

话落,不等司机反应过来,霍欣用力推开车门跑进安凌集团。

她跑得飞快,暗暗祈祷那位司机大哥不要跑上来追她。

“小姐,请问你找谁?”前台的小姐瞥见霍欣的身影,礼貌地拦住她的脚步。

“找安夜辙!”霍欣推开那位小姐的手臂,径直往电梯走去。

“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那位小姐再次疾步追上霍欣,狐疑地望着她。

“有,你快跟他说,Elaine找他!”霍欣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说道。

霍欣暗暗安慰自己,千万不能慌张,一定要镇定下来,以凌一定会没事的。

“好的,我现在帮你接通总裁秘书的电话。”前台小姐与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然后转过头微笑地对霍欣说道,“小姐,总裁请你上去。”

“好的。”霍欣笑了笑,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脑海里大致掠过那条新闻的内容,霍欣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刀伤这个字眼不断在她的脑海里徘徊。

“叮”,电梯到达顶层。

霍欣踏出电梯便看到了连城的身影,“安夜辙在哪,快带我去找他。”

连城看到霍欣,有些讶异,前台的人不是说Elaine来找安少吗,怎么来的是以凌的好朋友。

“呃,霍小姐,安少还在开会,江小姐呢?”

“他什么时候开完?”霍欣拽住连城的衣袖,一脸的焦急。

“安少现在在和公司的高层开会,应该还要一个小时。”连城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说道。

“*!”霍欣蹬了瞪脚下的高跟鞋,忍不住喷了句脏话。

“呃,霍小姐,是你找安少吗?”连城一脸的疑惑,这位霍小姐借Elaine的名字来找安少,究竟有什么事情。

“以凌她现在受了刀伤,情况不太好,现在正在S城抢救,你帮我转告给安夜辙,我先走了。”

霍欣话落,急匆匆地离开安凌,她没有以凌家里人的电话,只好打了个电话给方浩扬,让他通知江家那边的人。

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后,霍欣坐上了去往S城的飞机。

连城听完霍欣的话后,马上来到会议室门口敲了敲门。

在一众高层疑惑的目光下,连城走到安夜辙身边,耳语道,“安少,刚刚霍欣小姐过来说,江小姐受了刀伤,现在正在S城抢救。”

安夜辙一脸冰冷,马上站起来,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高层们木讷地看着总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一向淡定沉稳的总裁如此焦急。

“连城,马上送我去机场。”安夜辙扔下一句话后,快步离开安凌。

*

以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

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白花花的墙壁,还有独属于医院的那股难闻的消毒水味。

她疑惑地皱了皱眉,她怎么会在这里?

脑海里有什么画面在飞速掠过,她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哥哥,有严正杰,还有安夜辙。

那些过往就如一张张白纸在她眼前翻过,每一页都有着她想抹灭却又深深镌刻在她心底的记印。

就这样措手不及地在她的脑海里翻江倒海地扑腾而来,不容她躲避,也让她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心。

有些人,遇上了便注定是一场无可挽回的劫数。

安夜辙,注定是她的劫。

以凌动了动眼睛,张着小嘴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

“以凌,你这孩子终于醒了?”罗心宜一直坐在床边看着杂志,瞥见以凌已经醒了,马上站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见她精神恢复了不少才松了一口气。

她伸手按了按以凌苍白的脸颊,眸光里尽是欣喜,。

“妈。”以凌发出一个音节,想撑起身子坐起来,腰部却倏地疼地厉害,忍不出轻哼出来。

“以凌,你别动,你的伤势还没好。”罗心宜急忙扶住以凌的身子让她躺回到床上,看着她干涩得嘴唇,又为她端了一杯温水。

以凌慢慢地环顾了病房一圈,指尖攥住床单的一角,病房里的装修很豪华,她记得自己是受了刀伤,接着的事情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突然想起什么,以凌透过白色的病号服探向自己的胸口,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贴着她的心跳,她才放下心来,淡淡地笑开,浅柔迷人。

“妈,我昏迷多久了?这里是A市?”以凌望向妈妈略显疲惫的面容,接过她手上的温水喝了一小口。

“你呀,昏迷了五天了,昨天才度过危险期,这里当然不是A市,飞机当时马上在S城紧急降落了,你也真是的,救人也要有个分寸,怎么就把自己给搭了上去呢,要是你有个什么事,你说妈该怎么办。”罗心宜叹了口气,哽咽着,边说眼泪边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以凌心间疼得发麻,这次她的确是冲动了,那个孩子应该没事了吧?

那么小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大人们之间的恩怨给牵涉进去,当时她看着那个婴儿被挟持着,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让他有危险,又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安危。

“妈,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这里了吗,我没事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以凌搂住妈妈颤抖的肩膀,嘴角扯开一个笑容,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小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

腰间上的伤口密密麻麻地扯痛着,她强忍着痛意,脸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

“你呀,知不知道,那八天里,妈妈是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敢闭眼,怕一闭眼,醒来后就再也看不到你了。”罗心宜哭得更加厉害,泪眼婆娑地看着以凌苍白的面容,手掌抚上她清亮的眸子,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

以凌心底漫过阵阵的凉意,她和母亲分别了七年之久,好不容易她回来了,母女相见,她却一次又一次地让母亲为她担忧。

她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妈,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的,哎,妈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哭得像个小屁孩那样。”以凌不忍看到妈妈如此地伤心,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哼,你这丫头,这几天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医生说了,你现在的情况还不能下床,等你完全恢复了,我再和你回去。”罗心宜抽了张纸巾抹净脸上的泪水,平复下情绪,宠溺地点了点以凌的额头,目光仍然盈满忧心。

“知道了,妈你快去休息吧,不用再守着我了。”以凌半靠在床上,温暖的空气在她的周围流动,腰间的痛意渐渐消散,那一刀,怕是真的要了她半条命了。

“你的朋友可是在这里足足守了你十天哦,他刚刚出去了,这回应该也回来了。”罗心宜看了眼时钟,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嘴角也染上了一抹笑意。

以凌愣了愣,朋友?

妈妈说的是朋友,那么就不会是安夜辙,他知道她受伤了吗,醒来的那一刻,没有见到他,说不失落是假的。

可是一想到这里是S城,而安氏在国内的总部在A市,他那种工作至上的高管,又怎么可能因为她而放下所有的工作呆在她身边了。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她还是太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了,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向胸口,为什么她总是那么的迟钝,蹉跎了三年才能够理清自己的思绪呢。

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打算了以凌的思绪,抬眸,方隽彦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他的眼帘下有一层灰色的暗影,脸上同样是疲惫的神态。

难道是彦子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以凌,醒了?”方隽彦走到她的面前,把碗里的粥放下,礼貌地朝罗心宜点了点头。

以凌点了点头,罗心宜瞧着以凌惊愕的表情,似乎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她相见的,怕不是这位方先生。

罗心宜离开后,方隽彦把热腾腾的白粥端到以凌的面前,“饿了吧,都昏迷五天了,快吃点粥暖暖身子。”

以凌看着方隽彦温柔的目光,慢腾腾地接过碗,暖和的碗壁贴着她微凉的皮肤,一点也不烫手,“彦子,谢谢你,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她欠他的太多了,她根本无法回应。

“以凌,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你的,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方隽彦眉梢轻挑,嘴角的笑意清扬。

以凌看着方隽彦透亮的眸光,里面清澈澄净,没有一丝杂质,就如他现在对她一样,真正的淡如止水,完完全全的释然。

她浅笑开来,这才是她一直所认识的彦子,俊朗豁然,优雅绅士,他本来就是这样,她不该是他的羁绊。

“哦,是我想太多了。”以凌喝了一口粥,温度刚刚好,淡淡的,却不乏味,沉吟了一会后又问他,“你这是在翘班吗?”

Holiday的第一期才刚发行,他该是很忙才是的,怎么反而在她这里呆了这么多天呢。

“以凌,我准备回英国了,我妈一个人在那边,我不放心,Holiday在大中华区的执行官我打算让你来担任,我相信,你会把Holiday发展得很好的。”方隽彦在病床旁坐下。

他来A市的原因,一个是因为以凌,另一个是因为方家。

那个只给了他血缘,却没有见过他一面的父亲,给了他和他的母亲百分之三十方氏的股份,他回来,就是为了拿回属于他和母亲的一切,尽管那些股份,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他不会进入方氏工作,他与方家的人,单单就只有血缘的关系,他们不承认他,他也不屑他们的一切。

以凌愣住,执行官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她记得,她是跟方隽彦说过要辞职的,怎么他竟然又把她给升职了呢。

“彦子,我要辞职,是认真的。”以凌放下热粥,擦了擦嘴巴。

方隽彦挑了一个苹果洗干净,一边削皮一边说,“以凌,我不会勉强你,但我想知道原因。”

以凌敛下眸子,把玩着圆润的指甲盖,“彦子,你知道为什么Holiday的酒店栏目,我每一次都会争取为A。NHOTEL撰文吗,因为那是安氏旗下的酒店,是他的成就,我想,尽管不能呆在他的身边,但是每一次到不同的地方专访A。NHOTEL,我就觉得其实我们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我一直都在努力去靠近他,去感受他。”

“所以现在,我想真正地站在他的身边。”以凌的眸子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在窗外阳光的投洒下熠熠生辉,只有在说到安夜辙的时候,她才会露出如此幸福的表情。

方隽彦专注地看着以凌,她嘴角的笑意恬淡,温婉明艳,“以凌,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其他人去担任执行官的职位,无论如何,我都不后悔认识你。”

方隽彦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地浅笑着。

以凌咬了一口爽脆的苹果,笑着问,“彦子,谢谢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的飞机,下次如果回来伦敦,就过来看看我妈吧,她老惦记着你呢。”

“这么快?我那时还没有出院呢。”以凌有些不舍地看着她,眼睛渐渐漫上一层雾气,方隽彦在她的心中,就像一个哥哥,总是给着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很快就能回去了,你还不知道吧,安夜辙前天才离开的,你还没度过危险期那几天,他可是比谁都要担心,每天站在病房外,不敢进去看你,他一动不动地站在了病房外足足三天,不吃不喝,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是在惩罚自己,你一有什么动静,他就把医生捉过来问长问短,简直是与一贯淡冷漠然的安总天差地别,那几天,医生看见他都不敢靠近,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他,以凌呀,回去后你可要好好哄哄他了,估计他这次是真生气了。”

他是在以凌被送进来的第二天才赶过来的,那时她还没脱离危险期,安夜辙沉默不语地站在病房外,一直在抽烟,抽到手指发麻,他的眉心一直都是紧皱的,下巴紧绷,神情阴鸷,如潜伏在暗夜中嗜血的魔鬼,阴冷骇人,那时的他才发现,安夜辙对以凌的爱一点也不比他少。

有安夜辙在她身边,他也就放心地回去了。

方隽彦走后,以凌坐在病床上,一句一句地咀嚼着他说的话,她的心窝暖烘烘的一片,腰间的伤口似乎突然间就不药而愈了,尽管再疼,也会有人比她疼,这种感觉,已经是很多年都没有过了。

这些年来,她都死守着严正杰这一座城,他已经成了她心底挥之不去的执念,他是她的初恋,是她曾经的挚爱。

而安夜辙,这个突然闯进了她人生的男人,他的性格与严正杰天差地别,一个强势霸道,一个温柔体贴,却恰恰致命地吸引了她。

不可否认,第一眼见到安夜辙,她就被他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外貌给震撼了,她从来也不是花痴的女人,可是还是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气场夺去了目光,或许当时真正吸引她的,是他身上的那份淡冷的气质,那股王者的气势,她从来也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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