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经眼珠子转了转,正想着怎么应付裂无痕的问责,忽然一名属下满是激动的指着裂无痕大军的方向道:“旗主,快看,是宗主,我们不用再逃啦!”
黄经的眉头一皱,怒声喝道:“混帐!”
“我们这是在逃吗?”
“我们是在战略转移!”
那手下被黄经一通呵斥,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属下该死,属下说错话了。”
黄经怒哼了一声,道:“你也跟在宗主身边时间不短了,难道还不知道宗主的秉性吗?”
“要是让宗主听到你用逃这个字眼儿,你的脑袋早就被挂在电线杆子上了。”
“是是是,属下知错,属下该死!”那属下满是惶急的连声道。
黄经沉着脸说道:“既然知道错了,还不给我过来?”
“过去?做……做什么?”那属下琢磨不清黄经的意思,显得很是担心。
“不做什么,只是找你借点儿东西。”黄经神秘兮兮的道。
“什么……什么东西?”那属下战战兢兢的走到了黄经的面前。
黄经的眼神一厉,一把握住了那属下的胳膊,猛一运力,只听喀嚓一声,鲜血狂溅,那属下的整条手臂硬是被黄经给扯了下来。剧烈的痛楚让那属下不停的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满地打滚儿。
黄经一边握着那支手臂往自己的脸上,身上涂着血,一边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借你只胳膊和几滴血,我和兄弟们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就靠你这点儿东西了。”
“来人那,抬着他去见宗主。”
裂无痕从武当山至篙山的这一路,心情相当的不错,时而指点江山,时而笑看风云,自比当年微服出巡的皇帝。
一干部属,难得见裂无痕心情如此之好,又纷纷拍马逢迎,就好象裂无痕已然独霸了天下一般,让裂无痕更加的开心。
一路无风波,终于来到了篙山地界。
远远的看到篙山上云雾缭绕,隐隐有亭台楼阁透显出来,裂无痕的心中一阵感慨,暗道;“这将是自己独霸武林前的最后一
仗了。”
“停!”裂无痕敏锐的听觉收集到一阵异样的响声,裂无痕一摆手将大军停了下来。
“宗主!”红绿黑白四旗主,以及四大护法同时来到了裂无痕的面前,等待着他的盼咐。
裂无痕目光专注的盯着前面的一处灌木,眉宇隐含杀气。
四旗主和四护法也不敢怠慢,一个个纷纷将注意力投向了裂无痕注视的地方,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宗主,宗主!”一阵鬼哭狼嚎似的呼声,从灌木后面传来,随后就看到一身是血的黄经带着狼狈不堪的黄旗旗众冲了出来。
“宗主,是黄经!”通判神躬身禀报道。
“嗯!我看到了。”裂无痕煞是威严的点了点头,表情不改,依旧是满脸让人不敢靠近的冷峻。
“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