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如夏老板说话般那么轻松,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此刻心乱如麻,却又不得不选择去相信夏老板。
钟少将的目的,毫无疑问就是要引发这个大灾难。可是,毁了这个世界,对他有什么好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说钟少将的目的明确了,那教官呢?他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那一路上,他似乎都在配合着钟少将,包括最后打开那个大罗盘,难道他们两人本来就是一伙的?
教官和钟少将各自属于处于死对头的两个教派,很难让人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但教官的行为,又让人不得不这样怀疑。
这套路玩得越来越深,我发觉自己根本就跟不上节奏,现在连夏老板都变得神经兮兮的。赫然之间,发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局外人,局里的人变成了教官,钟少将和夏老板了。
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希望教官还如本初,这次他假死离开,是为了这件’灾难’之事,而不是别的。我呢,还是乖乖按着夏老板的意思,继续待在军营吧。
有夏老板出马,虽心中的包袱轻松了许多,但心底依然隐藏着一丝不安,希望萌妹子尽快破解了丹书铁卷上的天书字符,好歹能窥见整件事的秘密。
日子就这样忐忑中过了几天,’战龙’派人来接我们了。
离别有喜有忧,没被选上’战龙’的兄弟,我也只能好言安慰,鼓励他们,说我会在那里等着他们的。
我和被选上的兄弟走了,可走的方式却让我气得吐血,一路上全程被套着个黑套,跟重刑犯似的,也不晓得他们带我们到哪去。中国地广物博,估计是把我们丢到一个人迹罕至,鸟不拉屎的地方,然后接受非人的折磨,把自己全身每一处都锻炼成杀人的武器。
唉,干嘛自己找罪受呢?
当到达了地头,我是彻底傻眼了,他娘的,中了那几个老头的圈套了,说不定里面还有夏老板在从中作梗。
整个军营跟个难民营似的,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其他的东西,比如生活用品,就更别想了,因为我居然看见几个’战龙’成员围着一头生野猪,各自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直接从野猪身上割下一块血淋淋的肉,就往嘴里丢,那样子似乎还很享受。
他娘的,这是要把我们变成原始人的节奏?
看着一个战龙成员不怀好意地递过来一块血淋淋的野猪肉,我就忍不住一阵反胃,差点当场就出丑。
就在我大呼着上了那几个老家伙的当时,一个壮得跟头牛,浑身都是鼓起的肌肉,手臂裸露的血管粗得跟水管的人,像是个教官,便是一顿吆喝地把我们集中到了一起。
“欢迎各位来到地狱!”那教官模样的军人开腔了,那笑容比起当初教官来,邪恶了十倍不止,只听他继续说道:“这里没有任何规则和法律,我就是这里的王,我说的话就是规则和法律,听懂了吗?”
靠,怎么整得跟个土匪窝似的?
“听懂了!”我们撕破了喉咙,可不能掉进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