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一很枝条,本来想先喷一下试试,但想想没有养分补充,还是作罢了,好钢用在刀刃上,每一滴毒液都要用在捕猎上嘛。产生一点毒液想必也是不容易的,不能浪费。
情操做了一个小包围圈,把枝条上每一个毒液包看上去像是开口的尖对着包围圈的中心,只要能遇到活物,见一个吃一个。
情操不松懈一刻地观察周围的动静,只盼着再来一只小虫。但有的时候机遇过去了就很难再遇到,比如猎物。情操等了整整一天也没再见到第二只虫子爬过来。偌大一个森林要路过她旁边都几率很小,更别提爬进她的包围圈才能攻击到。
情操伸展着树根和枝叶,想能不能无中生有用喝西北风的方式解决温饱问题,当然结果证明这是不现实的,对人不现实,对植物也不现实,特别还是肉食植物,不吃活物就特么的过不下去!
天黑了,盯了陷阱一天,情操累得只想马上入睡,连一个梦都没做。然后,她发现植物原来也是会睡觉的,她跟着植物会一起入睡。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额滴神啊,枝条上怎么多了好多一团一团的颗粒!”
她移动了一根枝条过来,很小气地用毒液喷了一点在上面。那些小包子里果然有毒液,只是喷在那些颗粒上面并没点卵用,那些颗粒像是长在枝条上一样,让她想起了皮肤病,马上身上跟着一阵麻应。
可惜周围除了她所在的植物一样的植物并没有其它种类,要是有点花花草草,说不定还能采摘一些草药药敷一下,不过现在没这个条件,只能另想办法了。
她用另外一根枝条去刮上面布满颗粒的枝条,可是新长出的枝条太柔嫩了,健康的枝条刮破皮了也没能把那枝上面那些颗粒刮下来。试了几次,终于作罢,就在她刚想把这根树枝截断以防继续蔓延的时候,她忽然瞥见了旁边的另一棵树,那树皮看上去挺厚,于是她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一点都不痛苦的办法哦。
她截去吸收她自己魂魄的那段毛根都痛得不要不要的,说到要截去一根枝,还是算了吧,有别的方法还是先优先别的方法。
她把小树枝用力向着那棵大树伸了过去,差了一大截,她差点让这棵植物继续拿她的魂魄当养分了,后来还是没豁得出去。
她天天看着那些一团一团在她枝条上的小颗粒,生怕它们蔓延,好在并没有蔓延,只是颜色从淡绿色慢慢变成棕黑的颜色,里面也渐渐显出一些形状。
情操有点急了,这些东西越看越不像她自身长的,越看越像是什么虫子的卵。作为猎物的虫子,居然敢在上面产卵?!
既然有虫子敢在她所在植物上面产卵,必定有办法对付这些植物。成虫会在身上涂泥,卵可防御那些毒液,可是产在植物上的卵孵出幼虫根本就没有泥可涂啊,那还不是一出壳就被吃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