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的人怎么找到学校来了,我真怀疑,是不是你让他们来的。”初夏嘟起嘴巴,露出怀疑之色。
“我傻了?我闲着没事做吗?”南宫悦爵怒瞪着初夏一眼,看到她的伤口,他的心情本不好,她还用怀疑的眼光瞪他,她是不是不想活命了?
初夏撇嘴,她只是说说而已,她的演技不错,说什么,就会有什么样的表情,这能怪她吗?
“是初明章的女儿,就这么光荣吗?还到处炫耀你是初明章的女儿,黑~道的人怎么不到学校找你。”南宫悦爵鄙夷地看了一眼初夏,冷冷地说道。
“……”初夏听罢,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她哪有到处向别人炫耀?再说了,她是初明章的女儿,也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上楼擦药!”南宫悦爵突然放开她走向楼梯。
初夏愣了愣:“我自己擦……”
南宫悦爵猛然回头,眼神冰冷。
初夏不敢发言,跟着他上楼……
初夏坐在南宫悦爵的床~上,脱着上~衣,南宫悦爵亲自为她上药。
什么事情最尴尬?
问现在的初夏,什么事情让人最窘,还是要问现在的初夏。
她现在可是脱了衣服,坐在南宫悦爵的面前,你们知道不穿衣服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是多么尴尬的事情吗?
进到南宫悦爵的卧室后,她非要自己上药,可南宫悦爵却变态似的,强行脱了她的衣服,自己亲自为她上涂药膏。
她反抗,他却冷道:“不让我上药,就让我上了你的身~体!”
初夏一听瞬间石化,风中凌乱,惊愕地看着南宫悦爵冷酷的脸,他怎么那么变~态?!
于是,初夏没办法反抗,只好乖乖地坐在这里,让他上药,上药比上了自己的身体好。
她自我安慰,身体就随他摸吧,只要没有下一步行为就行了。
现在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子屁~股了,滚烫滚烫的,都可以煎熟一个鸡蛋了。她真的好像钻进被子里面去,把自己紧紧裹住,她怎么那么丢脸的事情,真的丢脸死了。
这种煎熬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
短短的几分钟,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南宫悦爵终于涂好药了,他的动作刚停下来,初夏马上穿好衣服,速度快得惊人。
“要不要吃点东西?”初夏突然问道,语气有点急,扯一扯话题,把这尴尬的气氛赶走。
南宫悦爵立在初夏面前,手里拿着药箱,视线在初夏的脸蛋停留好几分钟,一声不吭,初夏被他看得心里不是滋味,浑身不自在。
他那是什么眼神?
幽深莫测,不伦不类的,再这样看下去,她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