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还得从我外祖父讲起,这扳指刚才也说了是我外祖父传给我的,那是我18岁生日事的事情,这扳指就是我外祖父给我的18岁生日礼物。”林国栋看着扳指回忆道。
孟成认真的听着,并没有打扰林国栋的思绪。
“当时我还觉得这东西不好看,有点嫌弃,不过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也不好拒绝,就让外祖父将这扳指带到了我手上,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在将其摘下来。”
林国栋停顿了下才接着说:“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等我想摘下这扳指的时候,我想尽一切办法,结果都没能摘下它,它犹如生了根一般戴在我的手上。”
“后来我实在没法了,便去找我外祖父,想让他帮我弄下来,毕竟这东西他以前也带过,他能摘下来给我,说明是有办法摘下来的。”说道这林国栋还露出了些许苦笑。
这样的结果孟成倒是没怎么惊讶,他早就知道这扳指不是普通古董,而是一件魂器,也猜到了林国栋的外祖父是懂得术法的人,自然能想到这事情肯定是其外祖父动了手脚。
看到孟成并未表现出惊讶或者不信的神色,林国栋反倒惊讶道:“孟少你不觉得奇怪或者不信?”
“呵呵,林总你继续,先别管我信不信,你说完了我们再讨论其他的问题。”孟成笑了笑,示意林国栋继续。
看着孟成的样子,林国栋反而有点挫败,不过想到今天的目的就是跟孟成拉近关系,现在孟成既然想听,他接着讲就是了,多想无益。
“只是让我失望的是,我将事情跟外祖父说了之后,他只是笑了笑,然后说这扳指他暂时也摘不下来,要等我满24周岁之后才能摘下,当时我听到这话根本不信,只当外祖父不想让我摘下来才这么说的,还跟他生了很久的闷气。”林国栋继续讲道。
“只是不管我怎么折腾,外祖父始终没摘下我手上的扳指,甚至我让我母亲和外祖母帮我说话,都没让外祖父摘下它。”林国栋脸色流露出了些许怅惘。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戴着这个无法摘下的扳指,因为它样式古旧,戴在手上没少被周围的人调侃,也因此,在那段时间里我心中没少埋怨外祖父。”
说道这,林国栋再次看了看脸色平静的孟成,接着道:“直到我二十四岁那年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接下来,林国栋讲起了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他刚刚大学毕业,第一年参加工作,大年二十九的晚上,因为第二天就是年三十,所有下班之后赶到车站坐末班车回家过年。
腊月天黑的比较早,林国栋晚上六点半下班就已经快入夜了,等他赶到车站之后天就彻底黑了。
因为上了一天班有点累,林国栋上车之后就打算睡一会儿,不过担心东西被偷,所以一直没睡沉。
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车有点颠簸,林国栋有点奇怪,他坐的是省城回老家县城的车,一路都是国道,虽然路况一般,但也不至于颠簸。
于是就看了下情况,这一看林国栋瞌睡都吓到了九霄云外,只见客车里静悄悄的,车里所有人都是眼珠翻白,脸色和衣服上沾满血迹。
仔细一看,驾驶员更是连半边脸庞都没了,眼珠子挂在脸上,胸口肋骨戳破了衣服,双腿扭曲成畸形,再看旁边几个座位上的人,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甚至有的连肠子都露了出来,比驾驶员也好不到哪去。
林国栋简直怀疑自己睡着了在做恶梦,使劲在大腿上掐了一下,一阵剧痛传来,再看看依旧恐怖深深的车内,他感觉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