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锦衣卫带着朱桢和那驾车的回到锦衣卫衙门,冯冀出来恭维的安抚着朱桢,然后派人将他送回王府,接着便对那驾车人的进行严刑拷问,发现这驾车的乃是一个又聋又哑的人,叫他写字也不会写,严刑拷问了一阵子后见没有什么信息。
就在众人感到为难的时候,欧阳长空突然灵光一闪。到了丑时的时候,锦衣卫衙门突然进来两个黑衣人,他们发镖射倒了守牢房的四个锦衣卫后来到牢房中砍断那哑巴的铁链,带着他出了牢房。突然遇到两个锦衣卫,看见了便喊道:“有人劫狱,抓贼啊。”
很多锦衣卫听见了便追出来,两个黑衣人推着哑巴叫他先走。哑巴很快跑出了锦衣卫衙门,而在房顶上有一条黑影悄悄的跟着哑巴。
锦衣卫衙门中,欧阳长空得意的微笑道:“我看这次还不抓住你们。”原来哑巴是欧阳长空叫人假装救他走的,然后安排人跟着他,找出搜集洪荒石和绑架朱桢的幕后主脑。
这名锦衣卫跟踪着哑巴来到安徽沧州城中,见他和幕铁衣和白幕一接洽,当要再继续跟踪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使出很快的轻功飞走了,黑夜中根本无法断定他们去了何处,于是只有作罢,赶回应天府向欧阳长空汇报此事。
欧阳长空马上带领着近两百名锦衣卫赶到沧州,直接到了府衙中,见了府尹便叫他关闭城门,然后挨家挨户搜查。
他们来到城南的一家叫‘何府’中,进到里面才发觉很大,一百多个锦衣卫挨个房间搜查,可是没有发现。欧阳长空问何府的主人何元:“你这里有没有地下室?”
何元看着欧阳长空犀利的眼神,不敢说谎,便说道:“有。”
“带我们去。”欧阳长空说道。
何元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大房间里,卷起地上宽阔的地毯,露出一块可以移动的地板,然后带着欧阳长空他们进去。进到地下室里,见里面摆满了金银珠宝。何元拿起一颗夜明珠对欧阳长空说道:“大人,这夜明珠送给你,但是见面礼。”
“心领了。”欧阳长空推谢道:“我对这东西没有兴趣,你家是酿酒的,你给我一坛美酒更好。”
锦衣卫门搜查了一会儿后也没有搜到什么,于是撤退。锦衣卫都快搜遍了半个沧州城了还是没有发现。
第二天,欧阳长空来到酒馆里喝酒,这时走进两个人,说道:“来一坛何家窖藏的女儿红来。”
“窖藏?”欧阳长空疑惑道:“那次我们去他的地下室没有见到有酒啊。对了!”
欧阳长空马上到府衙中召集了官兵和锦衣卫赶往何府,就在他们赶到通往何府的那条街上,突然有人喊道:“有通缉犯啊!”城西也有人喊道:“有通缉犯在前面啊。”守城门的大部分官差和锦衣卫听了都赶去追那人口中的通缉犯。
接着,突然飘来一阵黄烟,很多行人和锦衣卫吸了都像疯了一样相互厮杀起来,一片混乱。欧阳长空飞离黄烟笼罩的范围。这时西边城门,因为大部分官差和锦衣卫都去抓谣传的通缉犯,守卫空虚,一下子被一面具人和幕铁衣还有白幕一人突破,出了城门。等消息传到欧阳长空的耳中时,赶到西城门外的时候,已经不见那戴面具的那一行人了。
欧阳长空带着一众锦衣卫来到何府中,拔出东瀛到驾在何元项上,然后威喝道:“你还把通缉犯藏在了酒窖中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快说,他们会去哪里?”
何元说道:“他们要去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说着抓过旁边的一个小男孩,说道:“快说,不然我要你没有儿子送终!”
“好,我说”何元哭着脸说道:“他们会去巢湖蓝焰峰上。”
欧阳长空马上带着一行锦衣卫驾着马不分昼夜来到蓝焰峰下,然后地毯式的往上搜。这时峰上那戴面具的人正从一处喷发出来的蓝焰用油灯取了一点蓝色的火种。就在他们下来的时候,远远看见欧阳长空一众锦衣卫正爬上来。
幕铁衣说道:“怎么办?”
白幕一说道:“当然跟他们拼了,突围出去。”
面具人说道:“要突围出去不是难事,但我有一个计划,可以让他们不再追查我,不过要牺牲一个人。”
就在欧阳长空一行人爬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幕铁衣和白幕衣冲下来,幕铁衣聚起汇风波将自己包围,而白幕衣则双手喷出寒气,将上来的锦衣卫击倒突破出去;这时有一个戴面具的人紧随在白幕一后面。欧阳长空见了便使出捕风绳将他粘住,然后一扯,就将那人扯过来,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经过此战,欧阳长空以为上面没有人了,于是押着面具人上了囚车,赶往应天府,途中没有人来劫狱,这让欧阳长空感到困惑。到了应天府中,无论欧阳长空怎么严刑拷问,都无动于衷,而且好像刑具用在他身上好像没有一点痛楚的样子!
张逐浪得知了戴面具的人被捕了,便来到锦衣卫衙门中对欧阳长空说道:“让我看看那人。”
“好。:欧阳长空说道:“我带你去看看。”
到了牢里,欧阳长空见那人被绑在十字架上,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
欧阳长空疑惑道:“无论我们怎么拷打,他就像没事一样,没有一丝痛楚的表情。”
张逐浪看了想了一下后说道:“我想有个人能帮你的忙。”
张逐浪找来了妍霞,到了锦衣卫牢房中,妍霞衣看到那人便笑道:“他是被人封住了中府.灵虚.天突三个穴位,无论怎么拷打他也不会感到痛楚。不过我有办法。”
说着妍霞取出银针刺在那人的神庭.人中.风府冀个穴位。“啊。”顿时那人痛苦的大叫一声,因为此时他已经有痛觉了,之前拷打留下来的疼痛是他顿时大叫起来。
到了第二天,欧阳长空进入牢房中想继续拷问的时候,那人竟然已经死了!嘴角发黑,是中毒而死的。欧阳长空震惊之余想到:“锦衣卫衙门守卫这么森严,不肯能是外人。”突然,他沉思的一下后灵光一闪,召集了锦衣卫,大声说道:“我们已经知道面具人藏在哪里,全体出发。”但在这时,“大人。”我肚子痛,要去茅房。”一名锦衣卫说着痛苦的捂着肚子。
长空挥手道:“快去快回。”
锦衣卫来到了一间房间里,过了一会儿后出来,手中拿着一张小纸条,然后来到养信鸽的地方将小纸条塞进鸽子脚上的小竹筒,然后放飞鸽子。可是当鸽子飞上屋顶的时候就被一支弩箭射下来。那锦衣卫吃惊的时候,欧阳长空从屋顶上飞下来,接着,一群锦衣卫涌进来将那人包围。欧阳长空抓起信鸽,取出小纸条,见上面写着:“不要去许昌。”
欧阳长空得知着情报后便赶往许昌,在许昌中四处搜查了一阵子后也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再说那个面具神秘人,也是在树林中地下室黑暗中的那人。他召集了释空.苍景.原振崖.欧阳修.幕铁衣和白幕一众人在一个地下室中谈话。面具人说道:“稍后我会让你们运送一些东西,你们要小心一点。”
众人面面相觑,都疑惑是什么东西,但都不好过问。
许昌城中郊外一处空地上有很多人在施工,一些人从一处地中不断的运起被布包着的东西,再运到马车上。到了黄昏就见幕铁衣和白幕一和一些工人驾着马车第一批往北赶。原振介和欧阳修押着第二批也是北赶。在他们经过的草丛里,释空正偷偷监视着他们,然后回到一间屋子中,写了一张字条:“他们不知运着什么,正运往北上。”写完后塞进信鸽的竹筒里放飞。
两天一夜后张逐浪收到信鸽,便将此事告知的欧阳长空。欧阳长空便发出通缉悬赏令,谁能截获那车队上的东西便赏白银十万两。
通缉悬赏令很快传到了河南境内,第一批走陆路的幕铁衣和白幕衣得知了便不走城镇,走山路,也怕被人下毒,途中只吃干粮。
他们走了约两天两夜后来到安阳城外,在经过一条山路的时候,看见有一个食摊,发出阵阵食物的香味,激发着幕铁衣一行人的食欲,很多人都纷纷请求到去吃一顿。
幕铁衣自己也十分饥渴,加上工人的请求,只好答应,一行人很是高兴的跑到食摊上坐下,一个小二上来招呼道:“各位,我们这里最出名的是牛肉和田螺,要不要点一些?”
幕铁衣说道:“好啊,再来三坛二锅头。”吃之前,幕铁衣拿出银针试了试所有食物和酒,发现没有问题。大伙们大敞开臂膀大吃起来,约半刻钟后,突然所有人都口吐白沫,捂着肚子痛苦的倒下。幕铁衣和白幕一内功高强,马上运内力将毒排出,但暂时发不了功,不能打斗,还知道将会有人出来对他们不利,于是转身快速逃走。
幕铁衣和白幕一逃掉后,休息了半个时辰后恢复了功力,他们再赶往那个食摊,就见帮他们运东西的人倒了一地!食摊的小二和厨师等都不见了。幕铁衣说道:“他们利用食物相克的原理来毒害我们,懂得这些的人不多,极有可能是相克门的人。”
“相克门?”白幕衣说道:“那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幕铁衣说道:“他们就在濮阳山上。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
两人上了濮阳山上,在走了一阵子后传来一阵肉的香味,两人寻着香味看到二十几米外,有一堆篝火烤着一只扒皮去头的兔子,旁边没有人。幕铁衣两人见了,幕铁衣说道:“我们都饿了吧,把那烤兔给吃了吧,然后留下一点银子。”
说着俩人便走向那烤兔。“但是.....”白幕衣正想去阻止,却被幕铁衣拉过去,然后撕下一只兔腿递给白幕衣,白幕一没有接,幕铁衣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顿时会意,拿过兔腿大口吃起来。一会儿后,两人都倒下。“呵呵,上钩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走出来欢喜地说道:“虽然得不到车队上的东西,但得到两个通缉犯也能拿个五千一万两的。”说着便走近幕铁衣想把他绑起来。突然,幕铁衣两人一个鲤鱼翻身,跃起来,一个擒拿手将这年轻人抓住。幕铁衣说道:“为什么要抓我们?你一定是相克门的人。”
年轻人说道:“什么相克门啊,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幕铁衣说道:“既然这样,本来留着你的命能找到相克门,但现在没用,我只有杀了你了。”
“等等。”年轻人害怕过后老实说道:“我是相克门的人。你们不要杀我,我带你们去。”
年轻人带着他们两人来到一处大山谷中,里面搭了四五间搭草屋。但屋外面居然躺着几个人,地下都是一滩血!年轻人惊愕的跑过去,抱起一个女的,哭着说道:“怎么会这样?”再冲进一间草屋内,见里面也是躺着三四条尸体。年轻人跑向一个老者,蹲下抱起他痛哭道:“师傅~”
“三师兄。”突然从里面冲出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扑向年轻人,抱着他哭道:“刚刚来了一群人,问什么车队的东西在哪里,师傅知道是在说二师姐,便说出了她的所在地。哪想那群人问完后便屠杀起我们来,我们只会用毒,武功并不高,抵抗不住,还好师傅将我放在米缸里,才逃过一劫,还好师兄你也不在。”
年轻人哭着说道:“我得知二师姐劫了官府通缉的车队,料想有人会上来的,所以下去想骗人上当,好得赏金,没想到.....”
白幕衣说道:“我们也是来找车队的,你们知道你们的二师姐在哪里吗?带我们去,我们可以帮你们消灭杀你师傅的那群人,替你们报仇。”
“好。”年轻人说道:“我带你们去。”
原振介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