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骕冥思苦想,看着书籍里的符号,突然将白泽一把捉到自己的怀里来,指着图上的符号问道:“白泽,你经常呆在五代的身边,这些图案,你懂吗?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是圣魂的制作仪式图吗?”
白泽看了看书籍,又看了看罗天骕,不知为何有些不情愿,道:“主人,这些你没有必要知道。五代说过圣魂是不可能复活,也绝对不会有机会复活,除非。。。。”
“等等,你知道?”哈迪斯这时发现,最关键的线索就在他们的身边。
阿瑞斯一把捉住它,喊道:“除非什么,你说啊!”
“我想说也说不出来,五代在我身下了咒语,凡是解开者会遭反弹致死。所以,我不能说。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有了新主人,当然得多陪陪我们新主人。呵呵!”白泽说得很认真,但是大家都带着一脸鄙视的表情。
哈迪斯立刻对白泽试图解开咒语,幸亏阿瑞斯提前看见白泽异象发生,要不然哈迪斯就差点死了。
不过哈迪斯还是被咒语反弹导致轻伤,疼得他不由得苦笑道:“白泽说的是真的。真是可惜,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又断了。”
罗天骕看着白泽,非常遗憾不能得知真相,但是他才不会轻易放弃,道:“既然你不能说,估计其他方式你也无法表达出来。那告诉我,这本书里的图画是什么意思?”
白泽看都不看,非常傲慢的说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但是,前提是这件事会产生神力或者魔力,再不然就是与神之使者有关系。新主人,你知道吗?我的代号可是万事通哦~”
罗天骕擦擦额头上的汗,他好想将这只神兽暴打一顿的心里是怎么一回事?话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神兽,难道说前任也是如此自恋傲慢?
阿瑞斯实在按捺不住,直接将白泽拎到他前面,威胁道:“你要是再啰嗦半个废话,老子就把你给切了喂蓝魄,你觉得如何?”
白泽立刻非常严肃,说道:“新主人,那图画的确是圣魂的制作仪式!但是,制作圣魂之前是需要祭品,古籍里的图画多事描述圣魂制作过程中的祭祀情况!”
罗天骕看不懂小篆,拉着哈迪斯,指着图画上的字道:“哈迪斯,上面的意思跟白泽说的是一样吗?”
哈迪斯点点头,他不可否认,他懂这些意思,但是不懂那些奇怪的图画,但是白泽那么一说,他就懂了。
“复活圣魂,除了必要条件,还需要祭品。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人想杀我,难道是想把我当成祭品?”罗天骕惊讶道。
“不对,天骕,如果说要把你当成祭品,可为何阿瑞斯身上也要你下的封印,你们之间存在的联系又到底代表着什么呢?等等,如果说阿瑞斯体内就是圣魂的话,那么这个人就肯定已经知晓整个流程,他们现在需要的只是先把祭品供上,然后再伺机复活圣魂。”哈迪斯分析道。
白泽看了一眼阿瑞斯,摇摇头道:“他绝对不是圣魂!前主人说了,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知道圣魂在哪里,不超过三个,一个是一代,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魔族之王!所以,我很确定他绝对不是,而且新主人你也不是祭品!”
罗天骕的脑子越来越乱,不得已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再讨论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们先回去休息,然后下个星期我们就一起出发瓦塔达国。”
哈迪斯点点头,站起来起身跟罗天骕走出去。阿瑞斯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古籍,随手翻了翻,用心记下一些图画,包括图画里一些符咒。
在听到罗天骕的呼唤之后,他才转身离开。
可是,谁也没有知道,古籍就在一瞬间自己燃烧,全部变成灰了。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俄比特正站在角落默默关注着这一切,等到他们走了,他也离开。
回到王府之后,罗天骕觉得自己最近接收的信息是在是太多了,干脆什么都不想,回到房间就准备睡觉。
阿瑞斯一看见他上床睡觉,眼光略微带点凶残,嘴角的口水不自觉溢出。
罗天骕看见阿瑞斯如同猛兽一样,果断坐起来,义正词严道:“今天你要是敢碰我,未来三个月你都睡书房!”
阿瑞斯顿时如茄子般焉了,无精打采,可是看见媳妇换下衣服,果断又兴奋起来,就算不能ooxx,吃点豆腐总可以吧。
罗天骕最后忍无可忍,直接跑去俄比特的房间,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他以为这屋里没有人,推门就看见俄比特刚醒,看见他之后,俄比特下床穿衣。
“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罗天骕抱歉道,“我以为这屋里没有人。”
“没事。”俄比特说完,发现声音有些沙哑,提杯倒水,刚喝几口,就被罗天骕的给吓到喷了出来。
“我想在这里睡觉。”罗天骕的原话如此,让俄比特简直产生幻听,非常不真实。
“你是说,你想在这里睡觉?六代,你知道你这代表什么意思吗?那可是红杏出墙,极为不道义的。”俄比特略微高兴,却一本正经,貌似有些装模作样。
罗天骕点点头,非常赞同,可下一秒却说道:“所以,你帮我看一下门口,如果阿瑞斯来了,你就帮我拦住。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俄比特就被撵了出去,坐在门口石阶唉声叹气,还频频回首看着房间。
阿瑞斯果然寻了过来,看见俄比特唉声叹气,略有些奇怪,可一想到这人对自己媳妇虎视眈眈,偶尔一点好感早就消失干净。
“你有没有看见我媳妇?”阿瑞斯没礼貌的口吻道。
“没有!”俄比特非常尽忠尽责!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阿瑞斯奇怪道。
“关你啥事!我就爱在这里成风纳凉,你管得着吗?”俄比特反讽道。
“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阿瑞斯留下这句话之后,自己飘飘然离开。
留下被自己口水给差点噎死的俄比特,尼玛的,不就是出来散个心就是神经病,你这大半夜出来饶人好梦那是什么病?!
终于得到好好休息的罗天骕,迎来了好几天的舒适。
一大早就回到自己房间,就看见阿瑞斯带着两只熊猫眼略微有些可怜。
如同被人遗弃一样,一直哭丧着脸看着自己家媳妇。
“媳妇,你去哪里不好,你去俄比特的房间睡觉,你知道不知道,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还有尊严吗?别人一定说是我的错,新婚蜜月,新婚妻子却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你想想到底是我有多无能,才会将媳妇拱手让人啊?”自从偷偷跟踪媳妇睡觉的地方,得知真相后,简直夜不能寐,睡不安寝。翻来覆去,气得牙都疼了。
罗天骕非但没有觉得自己是错误,于是反问道:“如果我去客房睡,你会跟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