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静心一听这话脸上也闪过一抹不安,颇为埋怨地说道:“还不是你,做事一点都不把握。死气白咧地去攀了人家的高枝,没成想这高枝没攀成,反倒惹了一身骚。”
“行了,你也别马后炮了。”那男子显然很不乐意听静心说的这话:“我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静心嘟嘟囔囔地埋怨了了一阵后,眼珠子一转,突然小声地问道:“你说那伙人之所以都死了是不是跟他们做的那些邪事有关?”
男人闻言一下沉默了下来,好半晌才用着干哑地声音极其不自在地斥了句:“别瞎说。”
“我怎么能是瞎说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要不然他们干嘛非要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小孩啊,这里面肯定有鬼。”静心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后山中怎么听都透着股阴森不定的感觉:“你说他们不会拿着那些小孩给祭献了吗?”这个时代的人是很笃信鬼神的,遇见光景不好的年头祭献几个童男童女那是各地常有的事情。
“好了!不管他们曾经做了什么。都跟咱们无关。”男人很明显的不愿再提这个话头,刻意地用着油腔滑调的声音道:“哥哥我明儿就离开京城了,还不抓紧时间温存一下,省的我不再时你这小淫尼再偷吃别的汉子。”说罢这对奸夫□□又开始纠缠了上来,空旷的后山里也响起一阵阵令人脸红的□□声。
那男人吸着静心的舌尖,正在□□沸腾时,突然地,一阵冷风吹来连天上被乌云半掩着的月亮也露出了脑袋,而就在这乍然亮起的皎洁月光中,男人的眼角处却愕然地扫过一道人影。他心里重重地一个激灵猛然推开静心,尖叫道:“谁在那里?”
静心被他推的一个粗咧,整个人屁股朝地的狠摔了下,顺着男人惊恐的视线,她猛然转过了脑袋,然后整个人也迅速僵在了那里。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不知道什么来的,不知道站在这里多久,听了多久的人,一步一步的从暗处走了出来,只见她摸了摸自家的鼻梁,脸上露出有些不好意地笑容,对着二人道:“不过我些事情想要详细的询问你们,不知道二位能不能配合一下?”苏洛看着双双惨白着脸色的这对男女。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却觉得颇为好笑,不是因为别的,完全是因为这与静心偷情的汉子竟然是个和尚。和尚配尼姑,阿弥陀佛,这连佛祖都得被气死了吧!
虽然声音里带着询问,但是苏洛的出现本身对这二人来说就是个巨大的威胁,只见那野和尚一双不大的眼珠子迅速拨拉两下,双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满是横肉的脸上也闪现出一股凶狠的神采。可是就在下一瞬间,一股极度毛骨悚然的疼痛如同万箭穿心般射进了他的胸膛,野和尚哇地一声张开嘴,参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猛然喷了出来。跌在地上的静心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一股骚臭味随着冷风传了出来,却原来是被吓的失禁了。苏洛笑了一下,露出十分温和的面孔:“对于在下的问话,请一定要如实招来。”
事已至此两人哪里不知道这是碰见硬茬子了。野和尚被苏洛用了不知什么法子重创了五脏,趴在地上忙着吐血,回答问题的自然就成了静心。“一个多月前,你指示癞头四把西头村王家的小闺女给拐走了,我问你,那孩子现在人在哪里?”“你、你把我弟弟怎么了?”静心脸色惨白着问道。苏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静心顿时浑身一僵,再不敢放肆只能一五一十的从头招来。
原来这静心自从出家以后,凡心不灭,在一次法会上偶然认识了这个所谓的【*】法师,*是个野和尚平日里在各个寺庙中挂单骗吃骗喝,两人一个是凡心不灭的□□□□,一个是酒色俱沾的黑心和尚,可谓是一见如故没多久便打的火热起来。大约就在三个多月前,这玄一认识了一伙自称为【圣阴僧】的人,这伙圣阴僧行事颇为神秘,但是偏偏却财大气粗,出手间豪阔非常,且话里话外还透露出一股,吾等上头有至高之人撑腰的强势气魄。那玄一本来就是个黑心的和尚,见了这伙所谓的【圣阴僧】霎时间就有一种找到组织的归属感。于是,他费尽心机百般讨好,终于让他探听出一些事情。【圣阴僧】们正在可以搜罗一些八字极其不好的小孩,而且还都是小女孩。玄一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心中立马就有了递投名状地意思,于是,他找到了身为相好的静心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