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要质问,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安静得可怕,平静如水的赶他出房间。他明明在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看到了森森寒意和抵触。
她……抵触他?
“呵,看过摸过了,避什么?”
年子玥的眸子猛地瞪大,看向那个雍容矜贵的男人,眼里的不可思议渐渐变成凄凉和自嘲。她中了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再次送上这个男人的床,他怎么可能不睡她?
如果没睡,只有两个可能,一,他不举,二,他弯男,还是受。
很显然,以上两个假设都不成立。
年子玥你不要逃避自己,左纪席是男人,还被你算计过的男人,盖着棉被纯聊天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你和他身上!而且,而且你现在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左纪席,你滚!”伴随突然响起的尖叫,一个黑色枕头砸向左纪席。
年子玥习惯性用的左手,枕头扔到一般都疼得她倒吸冷气,也不知道这伤口被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居然这么疼!
左纪席的脸色更臭了,抬手,准确无误的把枕头抓在手里,往旁边随意一甩,撞倒了书柜上的白瓷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不说话,就死死的盯着年子玥,眸光冷冽,像是要把她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