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空坐在沙发上,正用金质的雪茄剪细心的修剪手里的极品雪茄。“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千真万确。”闻人烮站在父亲面前,一脸笑意的说道。“我原本想上楼去看望堂姐的。知道爷爷在哪儿,不去看看也实在太不像话——才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他们在里面说到堂姐中蛊的事。我就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先退回来告诉父亲这一重大消息——”
“这确实是件大喜事。”闻人空说道。“当真中蛊的话,牧月那丫头怕是这次真的要去了。”
“是的。到时候,家主之位自然就落在父亲的手上了。”闻人烮语带奉承讨好意味的说道。“按道理讲,我们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家主之位原本就应该是我们的。只是爷爷老糊涂了,竟然想出了一个隔代继承——这不就是看咱们父子不顺眼吗?”
“少说你爷爷的坏话。要是让雅歌她们听到了,又要拿这个去讨好你爷爷。”闻人空训斥着说道。
“我知道。也只是在你面前说说,在外人面前,我可是很懂得维持爷爷和闻人家族颜面的。”闻人烮不以为意的说道。
闻人空用火柴点燃雪茄,抽了一口后说道:“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也是一个坏消息。”
“为什么又是坏消息了?”闻人烮疑惑的问道。
“如果牧月真的死了,闻人家里谁最得利?”
“当然是我们了。”闻人烮答道。
“确实。”闻人空点头。“也正是因为我们得利。别人自然就有理由猜测这下蛊之人就是我们自己。”
“什么?”闻人烮大吃一惊。“难道他们连自己家里人都怀疑?”
“自己家里人就做不出这种事情吗?”闻人空冷笑。“你别忘记了。老爷子只是退下来了,他还没有老糊涂。如果他当真要追究,家里有几个人能洗脱的干净?”
“爸,我们之前只是小打小闹。”闻人烮辩解着说道。
“小打小闹?目的不就是一个吗?都想着把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又都不愿意承担责任——所以,一直到现在,她还在那个位置上坐的好好的。哼,你们这些人自作聪明。却不知道这种行为愚蠢之极。”
“爸,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也学二叔他们搬出老宅?”闻人烮问道。
“早不搬晚不搬,偏偏这个时候搬,就没有人说闲话?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再说,你以为你二叔他们的这种做法就聪明?为了洗清嫌疑,索性都不回老宅——他们这叫做欲盖弥彰。”
闻人烮有些头痛了,说道:“那到底要怎么办?走有嫌疑,留下也有嫌疑——我们不是铁定要背黑锅了吗?”
“什么也不用做。”闻人空说道。“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以前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你刚才在门口不是和那个姓秦的小子吵了一架吗?”
“是的。”闻人烮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幅不可一世的嘴脸。一个小医生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可不是普通的医生。”闻人空说道。“你千万不要小看他。”
“爸,我知道了。不就是二十多年前他爷爷救了爷爷一次吗?他不救就没有其它的医生了吗?再说,又不是他救的——难道我们要在脖子上挂个牌子,说秦叉叉是闻人家族救命恩人,我们要整天把他捧着供着?”
“你可以不尊重他。但是你不能忽略他。这是我给你的忠告。”闻人空说道。“还有,今天你在大门口的表现非常好。张扬了些,会给你爷爷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至少第一个先把自己的嫌疑排斥在外了。”
“爷爷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这么做给他看的吗?”
闻人空摇了摇头,说道:“你忘记你爷爷当年纵横商场时的外号了。他比你们想象中的要聪明很多。这也是因为只要他活着,我们就没办法明目张胆的去动那个小丫头的原因。”
“我知道怎么做了。”闻人烮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回来还没去看堂姐呢,我现在过去看看。”
“去吧。”闻人空说道。“抽完这支雪茄,我也要去看看牧月。”
“蛊毒?那是什么东西?”闻人照瞪大着他那双漂亮之极的大眼睛,一脸白痴的问道。
看到他这傻乎乎的样子,秦洛就有种往他脸上狠揍几拳的冲动。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吗?如果把他的头发给扎成一个马尾,走在大街上绝对没有人怀疑她不是个女人。唯一的缺陷就是胸部平坦了一些而已——
模样像女人也就算了。连性格也跟个女人似的,动辄就湿眼眶时不时的就抹眼泪——这样的男人,又怎么能够承担的起保护亲人的重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