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没有吭声。
他的表情有些沉重,没有遇到陶夭夭之前,他就没有怎么在意这个怪癖的事情,反而觉得有它存在也挺好了,至少清静。
后面遇到陶夭夭,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了。
对于这个怪癖,就更加无所谓了。
直到这会儿,想到将来,如果陶夭夭生下的是女儿,而他对女儿和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差别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他一靠近女儿,一抱女儿就恶心反胃。
怪癖不是病,却比病严重。
如果不是想到这一层,凤灼会继续不再理会这个,反正治不治也是无所谓的,他都已经有陶夭夭。
可如果陶夭夭生下的是女儿,他万一连抱个女儿都不行,那就不好了。
所以……他应该正视自己这个问题。
看到凤灼手支撑着额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可表情像平静,又似乎像痛苦,陶夭夭一下愧疚了,有些忐忑,有点不安。
她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并且讷讷地小声叫他:“凤灼,”
这一声,让凤灼放下手,扭头看向她。
他深邃的眸子,宛若墨色的磁场一般能将人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