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一会,南宫以瞳深皱的眉头慢慢放松,脸色也慢慢恢复红润。
看到她脸色不再发白,司野桀依旧不敢松懈,柔声问:“瞳,你现在好受些了吗?”
听到司野桀的声音,南宫以瞳缓缓睁开眼。
抬起头,看到司野桀那紧张的眸子,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不知为何,心里那抹奇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撑着沙发,欲离开司野桀的怀抱。
“你先别动,再让他揉揉。”程欣怡见南宫以瞳欲起身,忙摁住她,“你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你怎么眼睛红了?”看到紧张得红眼睛的程欣怡,南宫以瞳有丝感动,并开起了玩笑:“老毛病,服了药就好。”
程欣怡听她这么一说,总算放下心来,可一听是老毛病,又心疼起来:“你这么年轻,哪来的老毛病,经常犯吗,不能治根吗,看你脸都痛白了,那得是有多痛,有这毛病怎么身边不随时带药?”
程欣怡像扫机关枪一样一扫一大堆,南宫以瞳忍不住轻点她的眉心,含笑说:“平时都是乐乐宝贝帮我带药的,呵呵。”
“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司野桀见南宫以瞳说话有了精神,揪紧的心总算稍微放了下来。
经过这件事,他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他就是她的移动药瓶,任何时候都要守护在她身边。
程欣怡睨一眼司野桀,对天发誓,她一直对他没有好感,可刚才,他紧张疯了一样去拿药的情真意切的表现,她有些满意。
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一分。
又休息一会,头和心彻底不痛了,南宫以瞳也不好意思一直靠在司野桀怀里,便坐起身来。
“欣怡,你不是要去逛街吗,我没事了,走吧。”拿起包包便转身。
“阿瞳。”司野桀又拉住南宫以瞳的手,可一碰到,立即收到南宫以瞳那不悦的眼神,生怕她又激动复发,忙松开了手。
“你刚刚才好些,不要再去吹风。”
“不逛街了,我陪你回家先。”程欣怡哪还有心思逛街,她这个是老毛病,万一又复发那太吓人了。
“回去好好休息吧。”裴佑哲也附合到。
“我最近休假,很有时间,下午我去接欢欢和乐乐。”司野桀柔声说。
“不劳烦司先生。”南宫以瞳冷冷望着司野桀:“我未婚夫会去接,刚才谢谢了。”
说完,迈开优雅的步子。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并不是全无感情,他刚才的举动真的感动到她,只是,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心动。
司野桀脸色又倏得沉下来,变得难看。
程欣怡见状速度抓起包包小跑着追了上去。
裴佑哲望着南宫以瞳那冷傲的姿态,又望一眼脸色相当难看的老大,最后扫到地上的拖把。
“程欣怡你这个丑女人,给我做完清洁再走!”
冲已走到门口的程欣怡大吼。
程欣怡闻声后背一挺,却假装没听到,速度拉起南宫以瞳的手,消失在画廊门口。
“嘿,胆子肥了,敢装聋子!”裴佑哲气得吹胡子瞪眼。
紧接着,猛然注意到司野桀受伤的左手掌。
“老大,你手怎么受伤了……”
然,司野桀也直接将他当成空气,黑着脸握紧手中的药漠然离开。
一会,又折返回来,将散落在地上佛珠一颗颗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