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顺着赵杨花的力道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那沙发前,猝不及防之下,一张帅萌的娃娃脸赫然映入眼帘,娃娃卷的睫毛下隐藏着一对若初夏夜空下随风舞动的萤火虫般的眼睛,深邃而又迷人,素白的西装虽看不出有什么端倪,但想来如此剪裁得体,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他的胸前口袋还别了一支鎏金花纹的派克钢笔,一对淡眉上方有着一头卷而细密的头发,摸起来应该会很柔顺,嗯?很柔顺?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陈清不禁有些不解,余光不经意间飘到了白铭的脸上,巧的是,白铭的目光与自己对视上了,微微跳动的睫毛似是在打量着自己,陈清低下头,不自然地扯着自己的衣角。
“花姐,把他留下吧。”白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咚”地一声放到了面前的玻璃长矮桌上,从口袋掏出一张支票,又将别在胸前的钢笔取下,写了一个数后,给了赵杨花,赵杨花结果后,看了一眼,手有些颤抖,但还是极力地克制住。
“陈清啊,好好招待白公子。”老板娘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过来吧,小猫咪。”白铭拍了怕身边的位子,陈清小心谨慎地走过去,忍着高跟鞋的不适感,可不小心磕到了玻璃桌上的尖角,有些吃痛,一个趔趄,重心不稳,整个人扑向了白铭,白铭的身子向又侧移了移,躲闪了过去,好在两人都相安无事,可陈清手上的酒水却尽数泼在了沙发上,酒渍在沙发上晕染开来。
“糟了,糟了,天上人间的东西都是很贵的,完了,完了。”陈清从兜里掏出餐巾纸,开始卖力地擦了起来,完全忽视了一旁的白铭,白铭倒也不急不恼,翘着二郎腿憋着笑看着陈清。
“这女人,不,这女孩,真是奇怪。”白铭心里想道,鼻尖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味儿,不像夜店里流窜的气味那般刺鼻,而是在清雅中带着一股亲切,再仔细一瞧,原来她也没有施加任何粉黛,若混天然而成的美玉一般。
“不好意思了,客人,让您久等了。”陈清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将一团团揉的皱巴巴的纸巾胡乱地赛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额上渗出了些许晶莹,一时间,陈清又不知所措,呆呆地愣坐着,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昏暗而又迷离的光线似乎撩着人心,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只有陈清陈清身下的皮裙与白铭西装无意间产生的摩挲声,陈清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闲的有些不自然,双手握拳放在裸露的两膝上。
“花姐,没教过你,接下来怎么做吗?”白铭开了口,打破了僵局,邪魅地一笑,将手搭在了陈清的未遮盖衣物的肩膀上,将其拉到自己的怀里,瞬间一股炽热的鼻息打在了自己的头上,陈清抬头看了一眼白铭,脸颊不禁有些微微发烫。
“客人请不要这样。”陈清在白铭怀里扭动着,可是无济于事,白铭的臂膀更是紧了几分。
“哦,不要这样,那是要怎么样呢?”白铭的手掌抚上了陈清白皙的大腿内侧。
“唔,客人,请你自重。”陈清只觉一股瘙痒在身体和心头上袭来,麻酥酥的,全身一阵颤抖。
“看来还真是处子呢。”
“乖,不要动。”白铭的手慢慢向其内侧伸去,脸渐渐贴向了陈清,只见两人的双唇越来越近,就快要贴到一起了。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响起,陈清羞愤地瞪着白铭。
“呵,小野猫,你敢打我。“白铭有了些愠色,可依旧微笑着,从桌上的玻璃杯里拿出了一块冰块,贴在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