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意算盘打得好,可惜我苏禅衣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些女人,我还应付得过来。这些年,他答应我不动啊墨,而我也在暗地里,替他除去了那些他不想留的女人。撄”
皇宫的水果然够深,而最悲哀的,却是那些争得你死我活的女人,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们夫君的眼皮底下。
留谁,除谁,全在男人的一念之间。
弦歌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夜寒深重,而人心最恐怖。
她能活到现在,已是皇帝留情。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弦歌抬头看着那个笑得阴冷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到,在那股淡然脱俗的气质之下,她骨子里竟是阴狠毒辣。
“我说了,我根本就不爱修离墨,你何必来跟我炫耀。你们的故事,很凄美,我替你们惋惜,除此之外,我无话可说。”
“当然,你若肯救我出去,我感激不尽。”弦歌挖苦一笑。
“沐弦歌,同为女人,我太清楚女人的心思了。你一再否认自己喜欢啊墨,不过是在死撑,你怕我会嘲讽你,就算死也要死得骄傲,说得就是你这种人。”苏禅衣道。
“你若不爱他,怎会在接风宴上,拼死也要带走他?哪怕他那时要杀了你,你还是回头了。你爱得并不比我浅多少。可我胜在,他爱的是我,而你,就是一个玩物。”
“你道他那时为何对你表现冷漠,而且还要杀了你?偿”
弦歌脸色顿变,修离墨又在骗她?
苏禅衣见她如此,满意道:“他不过是做给我看,他想让我知道,即使在西陵你们相处了半年,可是,他对你终究是利用,你永远比不上我。而我怎会舍得让他毁了自己一手策划的棋局,我懂了他的意思,顺势求情,给了他台阶下。”
弦歌垂眸,或许她说得对,可是,现在还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