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住一下?当她的脑中还在回响这个词时,他已经将她放在了大闯上,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从她的所在的角度望上看,恰好可以看到他英挺中带点斯文的帅气五官,眼睫毛长的可以跟她一比。
对着他形状完美的下巴,她真的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感觉。
叶红鱼一直认为自己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可这个时候,她却发现男色这东西还真是存在的。
再对上他的眼神,他的眼神性感中藏着一丝危险。
他就这样将她抵在床上,两人虽然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那种彼此之间呼吸交融,蠢蠢欲动的感觉根本就忽视不掉。
“做。”他声音沉沉地吐出一个字,觉得自己身体现在每一个器官都在呼唤占有她,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摩挲。
“做?”她这时的智商有些不在线,直觉地反问。
“爱。”他再次吝啬地吐出一个字。
将两个字联系起来后,她的智商终于重新上线了。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可今天完成成人礼,她真的事先一点心理准备都没。
她一直以为他打算在新婚之夜才占有她,现在事情临到头了,她才发现有些心慌慌的,脑子更是乱哄哄的,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可她口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反驳:“如果我今天不想呢?”之前为啥不给她一点暗示,现在这么直接,她觉得身上就像感冒症状一样,有些乏力。
“你不想?我还以为你渴望我好久了呢?”他一向是个自制力很强大的人,尽管他现在身上的*蠢蠢欲动。
可对第一次占有身下的她,他还是希望两人能够全身心地投入,酣畅淋漓地投入,而不是像现在,心有顾忌。
再一看她的眼珠有些游移的样子,他顿时明白,她今天似乎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是你渴望我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渴望你了?”被他那种眼神盯着,她有些心虚,干脆抬眼望着他,做出一副一本正经认真探讨的模样道。
“你默许过。有三次我们耳鬓厮磨时,你默许我完成最后的步骤,就算你不愿面对自己的内心,但至少应该相信我的专业水准。”他眸色深深,甚至有点高深莫测地一字一句道。
“屁的专业水准?别胡乱污蔑我。”她刚才是有些心慌慌的,没拿定主意,可现在怎么能跳到专业水准这样的问题上了。
特别是,她很清楚,正如他所说的,在过去即系的耳鬓厮磨中,有三次她真的被他弄的想做到最后,他却中途叫停。
男女之间耳鬓厮磨时,不是应该全身心投入,智商为负数才对吗?他怎么那时还能保持那么冷静的头脑?
这让她不得不恼羞成怒地矢口否认才怪呢?
难道此情此景下,不是他说几句甜言蜜语,然后她就顺水推舟地从了的事吗?
还有,以这男人一向霸道的性子,只要他压着她,做下去,难道她还真的会报警告他侵犯吗?
“你还是不能全然信任我?”他原本以为,在他们终于可以酣畅淋漓做一次时,本应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在他说出那个词时,她更应该娇媚地抱着他的脖子说,来吧,老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躲闪闪。
看来,在大多数时候,他对她的心理状态了如指掌,可还有那么少数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拿不准。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的任何一举一动,他都能做出准确的解读。
“也不是啦,只是有些太突然了。”她忙撒娇着解释,作为心理学家她很明白,随着社会的发展,男人这动物,距离心胸开阔,洒脱豪迈越来越远了,顿不顿就来个中二病。
而对她和他来说:
金钱争夺已经无法成为撬动他们婚姻和感情的杠杆,他也曾经为了救她的命,为她挡过子弹。
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婚姻,注定不能拿普通人的那一套来衡量。
要说信任吗?这个世界上除了养父,她能信任的人现在也只有他了。
从他将她从地底下挖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开始学着信任他了。
如果不信任他的话,就不会下定决心彻底走进他的人生,与打算与他共度以后的每一个黎明黄昏了。
看着她的眼睛,澄澈黑白分明,确信她说的是实话,他的心也轻松了一些,随即道:“好吧,给你最后十天的考虑时间,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既然都忍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在乎这几天。
最主要的是,他刚才随意地扫视了新房一眼,虽说这房子是他们的新房,可还没开始布置,明显缺少一些浪漫温馨的氛围。
回头布置一下,可以让他们爱的开始,更完美。
今天就算了。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现在可以的。”经历过刚才那种心慌之后,叶红鱼觉得对他们这一对成年男女来说,又是拿了本的,做一爱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似乎真的没必要一定等到婚礼那天。
“等几天吧。”他在她的眼皮上亲了一下,起身道。
他注意到她刚才的话语中,使用了如果你想要的话,这个定语,而不是说,我现在想和你一起做了此类的话语。
他还是希望她能用行动表示,最好直接扑上来表示。
看着这个男人很快恢复了冷静自持,她不由地眯眼挑逗道:“真的不做吗?可想好了?”
女人有时真的有一种病叫矫情,看着他刚才还蠢蠢欲动的样子,可现在马上恢复冷静自持,她不由自主的觉得有点失落,总觉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什么事上,他都永远占据主动权。
这让她多少有些不甘心呀,会不会时间长了,她会失去真正的自我?
闻言,他的眸色变的深了一些,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道:“不过也就再等几天时间。”到时,他一定要弄的她几天几夜不能安睡。
“对了,你都快成大叔了,以前没被注射病毒前是怎么解决的?”他今年都二十七岁了,男人在这个年纪上,许多第一次都没了吧。
可她还是第一次,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在她之前,是不是还有过其他女人?
不知怎么的,她就很冲动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用。”他的眸色更深了一些,甚至有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右边的耳朵甚至还变红了。
“不用?”不用解决,那能忍得住吗?几乎全世界男人都经常为下半身惹的祸辩白,即使她是最优秀的心理学家,但在这一方面,还真没什么研究。
还是?
她的眼神往他那个部位看去,他不会自己解决吧。
“作为心理学家,你应该知道,人类的*在许多时候,都是可以克制的,只在于想与不想罢了。”他接受到她的眼神,怎么都觉得这眼神有些诡异,当即眸子危险地眯起道。
既然她有这个好奇心,那他就满足她。
看到她还是很怀疑地看着他,他继续道:“而且,我很早以前就知道,有一个能和我并肩而立的女子,会释放我全部的*。”
他的眼神分明告诉她,那个女人就是她。
“哦。可作为犯罪心理学专家,我更知道,有时人类的*越不越界,只在于诱惑够不够罢了。”接受到他的眼神,她凉凉地道。
“那你觉得我是看着其他女人那一堆肉,就能随意兴起感觉的男人吗?”还说信任他,分明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吗!
“好像不是。”这次,她很诚恳地下了一个结论。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相当挑嘴的男人。
于是,原本可能要上演一场羞羞戏码的新房卧室,上演了一场关于男人*的心理学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