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忽地忍俊不禁笑翻在地,原来昌亚不知如何应对她的调皮,在她腰上搔得几下,好女怕痒,便连连狂扭笑倒。忙道:“亚哥哥,好哥哥,我不敢了,那楼上定是有什么古怪,你今晚去探个明白,也好叫我们明儿放心。
乌刚笑眯眯地看着昌亚,道:“你要去,我必陪着。”
高古于此次之行也无多大把握,多听得一点消息总是有益无害,因此也赞同今晚的行动。乌刚昌亚抓紧时间去睡了。
到得天色暗下,两人胡乱吃了点东西,便跃上屋顶,向城外去,两人在城墙上一闪便出了城,那些军士哪看得清,以为是两只蝙蝠飞过。他俩到了城外便向南边走去。远远看见高处有一堆篝火,只不知是哪一方先到了,两人轻手轻脚慢慢往冈上欺去,到了一处长草丛中蹲下。上面说话声传过来,只是听不太清楚,似乎是在吃肉喝酒。不一会又唱起歌来,南部的歌谣有点婉转,那些人一起唱了起来,只听他们唱道:
“南北相通本应当,卫子无能笑掉牙。秋草作肥春草发,道是不通我道通。”
昌亚心想:“这些人从南而来,他们所唱的歌中的‘卫子’就是覆灭的皇帝了,意思是卫家就像秋草般成了春草的肥料,他们把邓道通说成是新的春草,这春草自然就是新帝了,胆子何其的大。看来并不是存心来献美女,而是来夺帝位来了。”他伏在乌刚耳边说道:“邓道通与伊策就是豺和狼。”
乌刚点点头,说道:“嗯!”
忽觉有人由上而下地走下两个人,也在不远处蹲下,只听一人轻道:“华哥,听说今晚来的是个武神。”
那叫华哥的说道:“什么武神?就算他练出了元神又怎样。有了元神大不了一变二,再变三,还能变出成百上千来么?我们邓爷手下的十虎和他三个公子在修炼上出神入化。又怕什么来?”
先说话的那人道:“那邓爷干嘛还要我们这些箭手埋伏在暗处?你说邓爷是不是心已经虚了?”
华哥“呸”了一声道:“放你妈的屁,邓爷是江湖好汉。又是行旅出身,自然事事思虑周全,安排下我们只是预防。”
昌亚心中一惊:“这邓道通做事何等缜密,他表面与人相约是交友相谈,背地里原来是这种安排,是了,他既已有夺帝之心,对方若是新出的大武师。何不以江湖方法将之收归己用,若是伊策的人,就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之绞灭在七形冈。”
忽听前面有人来了,而且不少,他与乌刚伏得更低,华子道:“别吵,他们来了!”昌亚心中赞道:“这两人武功也是不弱,已经听到远处有人来了,耳力只比我逊了一点点而已。”
只见来了几盏灯笼,越走越近。这些人走得很慢,像是去赴宴会,一人道:“达天。你元神修成,那也只不过是初成,你今晚可有把握么?”正是白天花飞楼上那个熟悉的声音,像是走到这里又想打退堂鼓。
达天道:“公子,我早已经打探明白,那邓道通带来的十虎和三个儿子虽说是在修真是到了一定的成就,但在我达天看来,就像是小孩儿,况且你父亲把最好的武士都给了你。怕是不怕他的,为了以防万一。你穿的这一身行头哪还有人认得出你。”
一个女的道:“龙哥,我总觉得这么做太过鲁莽。”
昌亚想:“这听来熟悉的声音就叫龙哥了。”
那龙哥道:“你没听达天说吗?什么十虎十二豹。都是小孩子的玩意。达天是元神刀,可是中洲第一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