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小香糕,只要三文钱,瞧一瞧,看一看,三文钱什么也买不着,云苏小香糕,香嫩软滑,不好吃,不要钱”
“老板着云苏小香糕真的好吃吗?”
“姑娘,我跟你说,我们家的小香糕用的是坎井里的清泉水………”
“那拿两个吧”
“没问题,两个五文,您拿好”
“呸呸,一点也不好吃,你骗人,还我五个铜板”
“什么玩意?小丫头片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
“说一遍就说一遍,说一遍怎么啦?你家卖的什么小香糕根本就不好吃,你自己也说了,不好吃不要钱,赔钱!”
“嘿,臭丫头,还别说,胆儿挺肥哈。”
“你叫谁臭丫头呢?我爹可是威猛镖局的总教头”
“谁?”
“汴京威猛镖局的总教头”
“是么?我好怕怕,你爹来了吗?”
“没有”
“那是谁跟你来的?”
“本姑娘自己一个人来的,不行吗?”
“行,可以的很”
卖小香糕的店主脸立马变了,挥手,附近的杂役合伙把人捉住。
捉的过程,有人手脚不规矩,这小丫头片子被人占了不少便宜,那黑漆漆的手印在胸上,腰上,屁股上,比比皆是。
“来呀!把这小娘皮给我抬到后厨,今个我林猴子算是走大运了,哥几个把铺关了,咱去后厨乐呵”
“好”
“混蛋,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啊!混蛋,别碰我,我要杀了你,呜呜”
“三,你温柔点,就你那臭袜子塞人嘴里还不熏死人?来,我看看熏死了没有?啧啧,这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放心,一会林哥哥好好疼你”
“呜~呜~呜!”
“林哥,这丫头片子的身上真滑,这衣裳美是美,可也碍眼不是?”
“就是,林哥,铺子里也就只有我们五个,把她剥成白鸡蛋让兄弟们玩个痛快吧?”
“就是,就是,林哥,咱都有一个多月没开荤了,把她栓在后厨不得够我们几个玩上两年?”
“嘿嘿,先让林哥我试试深浅”
林猴子直接撕去小丫头片子的衣裳,吞咽口水的声音四起。
“赚大了,王四你看那胸下有颗红痣”
“这虎威镖局的总教头是谁?”
“老二,我好像听过,是叫什么冯风的”
“嘿嘿,这丫头肯定也叫冯什么了,反正也是我们的肉*,随便安一个”
“叫冯白白好了,你看她白白嫩嫩的多像是水豆腐,嘿嘿,她害怕了,还打颤”
“呦呦,这一抖,一抖,抖的我小心肝都要出来了,林哥咱别往后厨了,就在这院里办了她?”
“就是,我还没有青天白日里上过刀山火海呢,这么一说我心痒了”
冯淑筠心里害怕极了,泪流满面,她好恨,她已经决定就是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也不能让这五个龌龊之人得手。
“竖起来了!竖起来!林哥快提枪上马纵横驰骋”
“嘿嘿”
………此处省略一千字。
冯淑筠目光无神的看着蓝天,身上只有一个粗布单子,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腥臭味,到处青紫一片,她身上没有一处好地。
她被那五个畜生用铁链固定在院子里,也就平稳了一天,次日等待她的是无休止的玷污。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她敢闹绝食,那五个人就强灌她喝东西,慢慢的,她变了,她把恨意藏在心底,委曲求全,迎合而上。
再后来她怀有六甲,不知道是谁的,她挺着大肚子让医师看病,向医师求救。
可是医师视若无睹。
她借着如厕跑了,跑着,跑着动了胎气,孩子没保住。
她根本就没想要那孩子,那么恶心的杂种留着作什么?
血从下体流走,晕湿了裤脚,她意识模糊看见一个黑红的衣袍赶紧捉住“求你,救救我”
李沐阳看着流产的妇人很是无语,她抱着李沐阳的小腿不撒手。
李沐阳总不能把人胳膊砍下来吧?
救人?这不是李沐阳擅长的事情呀!
“唉”李沐阳叹了一口气把死婴跟胎盘拽了出来,好家伙,大出血。
房事行多了,李沐阳尽量施救,还好心的喂给她一颗续命药丸。
李沐阳没等着人家醒来说拜谢救命之恩,他只是好奇那婴儿,是畸形的,三只手,四只脚,婴儿腹上还有一未成形的脑袋。
冯淑筠醒来以后看到的是蓝天险些疯魔,跳起来以后现了一个人正蹲在树根,不知道做什么。
她欣慰的笑了,终于自由了,等回到汴京,她就让那五个人被碎尸万段,拿他们活生生喂狗,把他们喂药送给猿猴。
“你醒了?”李沐阳站起来直言不讳“你的房事太频繁,这孩子死是应该的。你也不要太难过,就这德行也活不长,烦增痛苦。”
冯淑筠看了眼孩子,先是吓了一跳,又心生快意。
“另外,你伤到那里,日后不会再有子嗣,所以请节哀,回去顺便揍一顿你家相公”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