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屋内传来淡淡的声音。
门外的人神色顿时惊讶,她竟知道是自己,难道她早就知道他会来找她?
“坚伯有一事想找姑娘一谈?”
“难道先生只读过岐黄之术不知晓诗书礼仪?深更半夜叨扰闺阁女子,先生不知道女子清誉重过生命吗?还是说先生经常做此事?”
付子智抚着门的手顿时一怔,急忙后退一步,赶忙道歉,“姑娘抱歉,是坚伯冒昧了,只想到自己的事情,忘记姑娘的身份了,多有得罪,坚伯告辞!”
付子智前脚刚离开,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打开,一女子立于门前,面若芙蓉,清冷秀丽,烛光摇曳,瞬间慌乱了恰好回头的付子智的思绪。
“先生终于愿意说出自己今日真正的来意了?”
“姑娘神算,坚伯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娘!”他无奈摇头。
“既然如此,请说吧,若是再不说,怕是先生今晚要难眠了。”
她站在门口,没有出来,亦没有请他进去,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一弯心月几疏星,月下低语絮絮,既无暧昧,亦无尴尬,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没有变过。
“不瞒姑娘,坚伯这些时日都是在各处寻找名医,只为救一个孩子,但是找了周围多个镇子的名医术士,却都是束手无策,今日恰好来了青陵镇,所以才会出现之前的那一幕!坚伯所言句句属实,不曾有半句欺瞒!”
“那个孩子是你的?”
“不是!乃是县令之子,一个十岁孩童!”
“得了什么病?”
“若是知晓得了什么病倒是易事,只是如今通过坚伯在内的数十名大夫诊治却是没有一个识得此病的!古今典籍也是无从查找,不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