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薇微微挑眉,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既然他选择不用她自然不会浪费药。
拿着针取来烈酒消了毒,再次看了他一眼,手下毫不迟疑的揪住那绽开的皮肉,血肉淋漓。
缝合针刚刚刺进那肉,蒲薇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猛然一颤,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呻吟出声,所以她也并没有停顿,继续一针一针缝合,针线细密。
在她手下,绝对不会留下伤疤,这么白皙的皮肤若是留下伤痕倒真是有些可惜了。
微微瞥了一眼那点完好处的皮肤,白皙细嫩,倒真的一点也不似那习武之人。
蒲薇缝合着,耳边是粗重的呼吸声,不用想也知道他已经隐忍到极致,两人额上都是细密的汗液,床上之人身下早已汗透,面上汗水直流,面色惨白如纸,有些吓人。
“含住这个,将舌头咬破了,我救你还有何用?”蒲薇用胳膊夹住软绵的脉枕放到他嘴上,淡淡的说完,继续去缝合伤口。
床上的人微微一愣,汗水打湿的睫毛颤了颤,须臾,一口咬住脉枕,愣是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这倒是让蒲薇心里微微有些佩服。
过了半日,终于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缝合了一遍,蒲薇将手套脱掉,回头看他,才发现他竟然还有力气睁开眼睛,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意外,但是语气依旧无丝毫波澜,“休息一会吧,我去给你准备点食物!”
“咳…不…不…要…”
咬了半天脉枕,他的嘴巴已经僵硬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是蒲薇听得懂。
“你若饿死了,我这些药钱谁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