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先生,你什么意思?”这话怎么听着如此刺耳?
孤独善睨了她一眼:“字面意思。”
说完,不再搭理她,走到饭桌前将碗碟收拾起来,放到洗碗机里面,又去洗了手。
南笙情站在水槽前,有些愤愤不平:“我和我死党怎么就丢你的脸了?看到爱豆兴奋一下不行吗?我一没自闭症,二没自卑症,见到偶像想要多交流两句怎么就丢你的脸了?我已经很安静了好吗?你吃我做的饭,还不许我说话!”
孤独善湿漉漉的手,弹了一下,弹得她脸上都是水。
“既然这么花痴爱豆,怎么不多了解一点时事?你是生活在这个国家的民众?”孤独善一脸的没救表情,学着她的口吻,尖着嗓子说:“还殷阁下,您一定会成功总统的,殷阁下,我是您坚强的后盾,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最后一句,他恢复正常声调,慵懒斜靠在琉璃水槽前,弹指间,又弹了她一脸水。
“我支持我家爱豆怎么就丢你的脸?难道你不支持殷阁下?”
南笙情擦了擦脸上的水,仰头气鼓鼓的等他对峙,不过话说回来:“孤独先生,你和殷阁下的关系看着不错哦,你竟然敢叫比你大的殷阁下小战,牛逼。”
南笙情竖起大拇指,意外又好奇。
但想了想,似乎也并非不能理解,孤独先生认识言朔的外公,言朔的外公应该也是殷战的外公,如此一联想,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说不定是一群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