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玩,便是通宵,清早六点半,才各自打着哈欠散去。
外边的积雪已经厚厚一层,一脚踩下去,五厘米深的脚印。
孤独善没有睡,佣人在外面铲雪,他冒着严寒堆了几个雪人算作补偿,没有真的留下来陪小小夜打雪仗,连早饭都顾不得上,果断的跑到夏威夷去避寒了。
偷偷摸摸爬上南笙情的床,抱着小暖炉呼呼大睡。
南笙情是被冷醒的,睁开眼,老公的双手像是钢铁般牢固的锁着她的腰,她动荡一下,他的臂弯就收紧一下,她醒来还是下半夜,屋外漆黑,只有海浪声,南笙情打了个哈欠,将脑袋往他胸膛里一埋,渐渐又睡了过去。
终于熬到早上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子,南笙情立刻推了推身边的大冰块。
大冰块很不满,暗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愉快的起床气:“做什么?”
“尿尿。”
孤独善不舍得放弃怀里的暖宝宝,但还是松开了她,只说一句:“快去快回。”
我才不快回,南笙情去洗手间呆了一会儿,便跑了出去,站在太阳底下看风景,把团团叫出来,给它喂了点吃的,便去做早饭,煮了暖暖的一窝粥,又跑出去到街头的一家早餐店买了一些早餐,这家早餐店的早餐特别好吃,热气藤藤,松软爽滑,香气浓郁,她都快爱上了。
孤独善爬起来,到处找她,看她捧着一块热烤饼边吃边推门回来,气馁的回了屋,抱着三床被子到露台上继续睡觉,希望太阳升得快一点,暖呵呵的照射在他身上。
南笙情吃饱喝足,扛着画板到楼上,铺好纸,调好色板,专心画美男酣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