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肆的表情很平静，他没有哭，但是他漆黑的眸子里，却有星光闪烁。
雪灵月没有说话，她只是伸出手握住了月肆藏在袖口里的手。
无声安慰，无声支持，无声告诉他，我在。一直在你身旁。
许久，月肆终于轻轻道：“她……为何要让自己受这等罪？”
为何呢？
如果月肆的母亲在这里，她一定会告诉他完整的答案。
因为，她想要给他最好的炼器，同时，也想要惩罚自己。
她疯掉时对月肆所做的一切，她都记得那么清楚，她自责，她痛恨自己，她要折磨自己……
容炼却不知道这么多，他回答：“用精血炼制的炼器，有一个好处，以后这炼器升级，会比普通炼器容易许多，而且如果是同等级的炼器，其也一定会更加强大……
你们的空间手镯并不具有攻击性，那么它的储存空间，一定会比同等级的炼器更大。
你的母亲会如此，一定是想要给你最好的炼器。
当然，要升级用精血炼制的炼器，所需要的材料，也一定不能太过普通。”
月肆深吸了一口气，他将所有方才狂涌而起的情绪都压制了下去，然后看着容炼：“不知道什么材料可以？”
雪灵月眼睛一亮：“千年寒冰铁是否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