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凶,好像想吃了她似的,田心心脖子一缩,不敢再说什么了。
瞿源抄手插袋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背影,面无表情的俊脸,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有点意思。”
现在是午休时间,保健室里没有人。
司徒祭把田心心放在床上。
“我只是手指被绣花针刺伤,不用躺床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伤得有多严重,田心心小声地抗议。
“闭嘴。”司徒祭瞪她一眼,让她躺好,然后把药箱找来,坐在床边,把她手上包扎的纸巾撕开,见到白嫩的手指头上面遍布针孔,还有一道两公分长的伤痕,他的神情顿时僵住了。
“司徒祭,你怎么了?”见他默了半响没动静,田心心眨了眨明亮的水眸,惘然地问。
司徒祭沉着脸,一声不吭,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用镊子夹着棉花沾了消毒液,给她的伤口清洗消毒。
那消毒液碰到伤口的时候,传来轻微的刺痛。
“嘶……”田心心怕痛地想缩手。
“别动。”司徒祭声音有些冷冽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