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瞅着媳妇哭,咋哄都不成,心里着急,这门外听墙根的更急。
过了不大一阵,声响没咯,狗子还寻思出啥事,摸着门缝要窥看,好险被亲娘一耳朵揪回去,“小屁孩,哪儿都有你的事儿。”
秦墨摸摸鼻子,尴尬地红了耳根,迈着步子下楼。
这房内堵上嘴,挨上床板,被窝起伏动荡,啥子哭声都化成了吟哦,夹着鼻音,有几分岛国味道,激得汉子红了眼,原本只想安慰媳妇不哭,这回发了狠,整整哭上一宿。
所以说,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至理名言,古人诚不欺我。
后半夜,人也从哭泣小白花折腾成奄奄一息的软棉花,秦汉才把人揉进怀里,轻声呢喃,“我怪你,并非因着你厉害,世道复杂,我晓得险恶,我气得是你瞒我。既是一家人,往后莫要再遮掩,我是你男人,饶是你错了,我也陪着你。”
“……嗯。”林巧云闭着眼,眼皮子酸重,心里却由衷觉着幸福。
真好,他是她的男人,信她爱她,足矣。
一夜炕头活,俩夫妻和好如初,饭桌上更加腻味,陈氏跟秦墨眼观鼻,鼻观心,淡定无比,牙酸总比冷场好。
少了尾巴跟踪,林巧云采集草药节奏加快,但凡能美容养颜,有益身心的,枸杞,当归,山药,红枣,全搁空间菜园子养着,顺带瞧了眼养着的河蚌。
荷塘边上两三只,林巧云看了一圈还奇怪,结果伸手一捞,全黏糊在泥地里,吐着泥沙,依稀可见内里圆滚滚,白润润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