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云还是参与到了审问匈奴的环节当口,因为这些死士极难开口,肃参谋跟曲镇城来了几趟都没办法让他们开口,或者一开口,他们就要咬破自己牙齿里的毒囊。
林云头一回听到毒囊,喝了口茶水,唇边就浮现出了一抹恶劣的笑,“毒囊?不就是藏在牙齿里,把牙全拔光了,连咬舌自尽都省掉了。”
肃参谋取了经,不禁打了个冷战,心想最毒妇人心,果然招数刁钻。
于是在毫无麻药的情况下,匈奴鬼哭狼嚎,被一颗颗拔掉了牙齿。平常牙疼都能要人命,这一口牙拔下来,其他刑罚也不用了。
林云直接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眼角含笑道:“人的身体有很多部位是拔了不会死人,却会疼进骨子里的。我这人没什么耐心,问题也只问一遍,如果你们不回答,咱们就接着来。”
她坐在那儿,一副大爷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你们玩的模样,连死士都背脊发寒,不得不选择妥协,“我们说,我们说。”
虽然讲话漏风难听了点,不过大抵可以听清。
“是谁派你们来的?”她单刀直入,提出第一个问题。
两个匈奴对视了一眼,眸中皆是矛盾跟挣扎,最后还是说出了一个名字,“是……二王子。”
二王子?林云皱起眉头思索了一阵,“宇文器?”
匈奴点头承认,心中大抵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而是该祈求让他们死得干脆一点。
“宇文器派你们来杀田副将,是因为那张匈奴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