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板娘只当她是一个姑娘家在外讨生活有所不便,尴尬的笑道,“杜姑娘别误会,只是看到杜姑娘这手艺好,想着杜姑娘又意寻个差事,不知道看不看得上小店?”
指指桌上的几朵绢花道,“布料、针线我来出,杜姑娘负责做,卖出多少我算杜姑娘两文钱一个如何?”
两文钱一个已经不低了,这绢花就算市面上卖的大多五、六文钱一个,料子好点,颜色鲜亮点的,能卖个七、八文钱,若再加上款式新颖点的能卖个十文撑上天了。
而老板娘原本在心中给这绢花订的价格不过八文钱一个,扣了成本给杜笑竹两文钱一个,她自己也不过就赚个两三文钱。而且这还不算这到时剩的尾货的成本。
然杜笑竹却只是摇了摇头。
老板娘以为她是拒绝了自己,还想再劝几句。
抑或者是,咬咬牙把工价再抬一文。
没想到却听杜笑竹道,“只这款花扎起来简单,刚刚我做的时候你们在旁边也看了个清楚明白,没必要再找我做,自己做就可以了。”
老板娘没想到杜笑竹摇头竟然是这意思,竟是一愣,张着嘴巴,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话是没错,刚刚看她做了一遍,这花扎起来不难,她确实也是会了的,只是这姑娘刚刚不是说穷得揭不开锅了吗?
缘何这么大方,原本想着她肯当着自己的面来做,便是信得过她,也是有要与她交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