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杜相说的这么浅显了,杜如枫还没想明白吧?
杜笑竹有些怀疑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若杜如枫知道杜笑竹现在心中所想,只怕要仰天大呼,“这真是冤枉啊!”
他就不过就是想原原本本的转述给杜笑竹,怕自己的理解影晌她的分析嘛。
宁王从新帝登基十余年间,用各种借口不愿离京去封地,是什么心思,只怕也不言自明了
杜笑竹也没有再问杜如枫的看法了,只打发人带他下去休息,让他次日自行离开,便告诉他自己暂居此地,等他找到凭证,搞清楚了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妹妹再来认亲。
杜如枫对于杜笑竹迟迟不肯松口认亲之事,也着实烦恼,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杜笑竹的顾忌,毕竟,若是自己将前程旧事忘了个干净,而后突然自有人来认亲,说自己是他亲人,他也很难相信。
只是,杜如枫也不知道,母亲有没有什么能证实她身份的东西,不过离家日久,回去看看改日再来也是可以的。
杜如枫本来还想再劝劝她,这总住客栈也不是办法。
可忽然想起来,这里似乎并不是客栈。
杜如枫有些不淡定了,刚刚自己太着急寻杜笑竹,所以进来的时候没有细看,这一回想起来,似乎是个两进的院子。
“你什么时候租的这院子?”
杜如枫寻思着,这里离皇城虽远,但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想寻这么个院子了,也非一日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