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今天杨相和宁王这对翁婿便成了他的试刀石。
“臣觉是,老大人言之有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否则难以让天下人信服,亦难慰因此而丧生的百姓在天之灵。”
皇帝闻言微微点头,到不是他认同宁王所言,而是不得不说这宁王的确很难对付。
一句话,既体现以天下大义为先,又顾及了皇帝的颜面,更直接给杜相定了罪。
“既然,王兄如此说,那便……”
皇帝话还没说完,便见靖宁候向前一步,一揖到底。
皇帝看他这个样子,便知他有话要说,便话尾一收,改而问道,“靖宁候莫非有不同意见?”
靖宁候萧凡再次行礼后才开口道,“启禀陛下,臣没有意见,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杨相。”
皇帝意味不明的看了萧凡一眼,而后才道,“靖宁候但说不妨,若是杨相回答不了的,这满朝文武总有人能为靖宁候解惑的。”
这明明在说杜相贪墨的事,怎么这会子变成了靖宁候有事请教杨相了。
不过,这当中自有聪明人,能明白靖宁候的用意。
皇帝都发了话了,杨相虽然很着急给杜相定罪,但此时也不宜表现的太明显。
只能耐着性子与靖宁候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