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小媳妇随口抱怨的那句‘老秃驴’杨修宁便不禁觉得好笑,要是让那丫头她口中的老秃驴竟如此年轻,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瞬间,杨修宁便收起那一脸宠溺的脸色,看着对面的和尚道,“让人给我收拾一间惮房。”
“你晚上歇在这里?”
大和尚话里满满的不信,却招来杨修宁一记白眼。
“难不成你是希望我晚上歇到观澜院去?”
不知为何和尚却在这话中听出了满满的期待,似乎如果他点头,那人会立马给他来一句,就等你这句话了。
大和尚挥挥手让小和尚下去准备,却在惮房的门关上的瞬间反问道,“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他是根本不信这人会乖乖的歇在他的惮院内,不过既然他开口了,收拾一间惮房到也不费事。
在庙里住了两天,除了早课晚课的时间,杜笑竹基本上都窝在观澜院里不出门。
除了第一日那位所谓天智惮师派人来请过她一回外,便没有人再来叨扰于她。
于是乎,在闲了两日之后,杜笑竹也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发酸了。
正好,上山的次日便飘飘扬扬下起了大雪,而昨日午后雪便停了。
推窗望却后山一片银白,偶尔风吹落梅树上的积雪,还有看到隐隐绰绰的红梅。
杜笑竹突然来了性致,吩咐绿萝去准备了一些东西,又让绿芜去于李嬷嬷交待几句,便带着两个丫头,却后山踏雪寻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