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宸原本就有些难耐的心忽的就更猛烈了。
他低下头来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暗哑:“此去莫秦有近两个月的路程大部分时间都只会是在马车上,你的意思是,这两个月里,都不许我做?”
苏霁月的眸子越发飘忽了,一时间连耳根子都红了,说不出话来。
楼宸眸底就更深了几许不由分说解了她的衣袍。
的确是没人敢进去的,甚至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遥遥的树林后头,守夜的蒋阳听着士兵的议论声抬头往马车方向看了一眼,顿时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都不想活命了是吗?”
于是乎,议论声止了,整个夜色便越发静得出奇,唯剩马车那边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在朦胧月色之下越发清晰。
蒋阳别开眼,一双眼睛似浸染了黑夜一般又深又暗。
次日一早休息足够的车队又继续前行,这一回楼宸强令苏霁月留在马车上,而对于经过了昨晚之事的苏霁月来说,留在马车上和下马车去那辆马车相比,她更愿意留在这里不露面。
而楼宸对她缩在马车内不出去的行径只觉得无奈又好笑。
“你还笑!”苏霁月幽怨的瞥向他,昨晚她本来都是咬紧牙关止声的,可他偏偏就好像要跟她作对一般愣是动作大得出奇,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只能无所顾忌,可事过之后才觉出难堪来,偏生罪魁祸首还笑得那么歼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