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烛火越发暗了,秦蓁蓁心里紧着害怕,如雪到来,岂不知自己发生过什么,劳动吴山能再接一个女子回来。
“蓁姑娘,你好些了吗?”
“我……你来几日了?”
“好多日子了,姑娘你能醒来,真是老天爷保佑的!”
“我病了?吴老板何以接你过来?”
“蓁姑娘,我……不是被接来的,只是被要来为你侍疾的。”
如雪说话时,竟有些神伤,秦蓁蓁小心托起如雪的手,“我说过,我们不是主仆,是朋友,是吗?”
“蓁姑娘,你待我好,信我为我,我自知吴老板不是好相处的人,可我还是要来,你一个人,况且还病着,我便不能心安!”
如雪的话朴实无话,却字字清澈如玉,让秦蓁蓁的心温润起来,一时,竟不知哪些言语能够回应如雪的真心,只能把她冰凉的双手紧紧护在自己胸口。
“蓁姑娘,你可知是生了什么病?这么些天,除了偶尔几句胡话,就这么一直睡着。”
如雪扶秦蓁蓁坐起,拿软枕垫在身后,将被角小心掖好,倒了热水,递给秦蓁蓁。
“我忘了!”秦蓁蓁蹙眉细想,竟一时想不起了。
“忘了?蓁姑娘可是哪里疼痛?”
“不疼,哪也不疼,很精神,很好。”秦蓁蓁转头望着如雪,如雪竟是一副不得其解的表情,“真的很好!”
“好?”如雪起身,熄灭烛台,只留下一盏,屋里与暗夜已是无异,“姑娘可知,你的汤药一天三顿的喝,我谨言慎行,自然都亲自为你服下,只是一直都没有起色,为何今日……是那药!他们从不让我碰,连药渣也未曾见过。”
“今日如何?”
“今日傍晚,金子端来的汤药似没了那一缕香味。”